谢二爷说的是:刺客抓到了,可惜都是死人。死人不会说话,线索到此中断。现在扬州府满城戒严,谢府的人无事不得外出。
谢二爷还说:安王、世子遇刺的事儿太大,弄不好扬州府的官场连根掀,他的升官之路会不会受影响,一切还得看上头的旨意。
谢玉渊听到这个答案后,手心里不断地冒出冷汗。
前世,她虽然被困在谢家,连扬州府都没有离开过,但京中的大动静,还是会传进她的耳朵。
前世,安王、世子的确遇刺过,但地点不在扬州府,而是在杭州府的西湖边。
遇刺是怎么发生的,刺客是谁,有没有被抓住……这些她统统不知道。
唯一知道的是,三年后,在她成为吊死鬼的一个月前,安王起兵谋反,兵败后,于王府后院挥刀自尽。
想到这里,谢玉渊的心不由自主的漏跳了一拍。
……
暗夜森森。
行宫里灯火明亮。
谢玉渊站稳才发现,房里除了苏长衫外,还是青山这根木头,李锦夜没有出现。
“别找了,你家小师傅有事要忙,今天你看到不他。”苏长衫半倚在床上,露出胸前大片的春光。
谢玉渊没搭他这个茬,“手伸出来,我扶一下脉。”
“你还会扶脉?”苏长衫微惊。
“嗯,装装样子的,通常都扶不准。”
谢玉渊说这话的时候,目光在他的胸前扫过。
这家伙看上去比小师傅长一两岁,虽说是个世子,但浑身肌理分明,无一丝赘肉,应该也有几分拳脚功夫。
苏长衫一听这话,不由的眼睛亮了起来。
难怪这丫头入了张虚怀那货的法眼,原来……说话的调调都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
有点意思。
三根修长的手指落在脉上,手指的温度不冷不热,苏长衫见她明明扶不准,脸上还很一本正经的样子,忍不住想逗一逗。
他邪魅一笑,“怎么样,不会诊出来滑脉吧?”
谢玉渊连眼皮都懒得掀,松开了手,正色道:“脉象确实往来流利,如珠滚玉盘之状,确实滑脉,苏世子,恭喜。”
苏长衫目光定定地看着她:“……是男是女啊?”
“双胞胎。”
苏长衫:“……”好想喝口酒压压惊啊!
谢玉渊不再废话,命青山把苏长衫衣服褪尽,开始行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