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好啊,好啊。&rdo;石振宗连声答应,跟母亲打了声招呼,拉着文瑾便出了门。
还没到最热的时候,再加上晚上有风,让人感觉十分舒爽。弯弯的月亮,虽然只有细细的一弯银钩,也驱走了无边的黑暗,还没走到打麦场,就看到有两个人影,分开站在入口处。
&ldo;振宗,我那个朋友也一起来了,你不介意吧?&rdo;
石振宗不知道为何,第一眼就不喜欢沈隽,但看在文翰的面子,摇摇头:&ldo;我不介意,你的朋友,我也会当朋友对待的。&rdo;
自从那天让石振宗认出来,文瑾一直独自练武。
石振宗是急性子,一走进练武场,就让文翰走一遍给他瞧瞧。&rdo;
文翰的动作,走形的不少,石振宗纠正时很费功夫。
&ldo;难怪我老是摔不倒他,原来是力道用得不对。&rdo;文翰把一个动作做了十几遍,见石振宗点头认可,忽然说道。
&ldo;呿,你就是练对了,也摔不倒我。&rdo;沈隽在一边冷冷地道。
文翰还没说什么,石振宗就不愿意了,一推文翰:&ldo;摔他一下试试。&rdo;
文翰便冲了上去,和沈隽打在一起,只闹得最后两人都累得呼呼喘气,才一起摔倒在地。
&ldo;哟,没看出来你功夫还不错,来,咱俩走一道。&rdo;石振宗冲上来为学生报仇。
文翰赶紧拦住了:&ldo;今天就到此吧,明早,咱们再来。&rdo;
石振宗拍拍手:&ldo;好的,明天再来。&rdo;
文瑾回到家,烧了一大锅热水,她把木头水桶给了文翰,让他俩用,自己端了个木盆进了房间。
在书院,他们也是只能擦澡,文翰和沈隽都不觉得有何不妥,互相帮忙擦背,洗净身上的汗水,躺到了炕上。
文翰忽然想起一事,气鼓鼓地低声骂沈隽:&ldo;刚才拿东西,你怎么跟着进来了?你又不是我家人。&rdo;
&ldo;咱一笔写不出两个钱字不是?&rdo;
&ldo;你又不姓钱!&rdo;
&ldo;我刚才改姓了。&rdo;
文翰气得敲沈隽的头,他身子一晃躲过了:&ldo;快睡,快睡,再打可就又要出汗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