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上的手松开了,身边传来衣料摩擦的悉索声,她闭着眼,咬着唇,下意识往后缩了缩,突然有些想逃。显然,男人没准备给她反悔的机会,几乎是她逃跑的念头升起的瞬间,她再一次被男人压倒在床,只是,这一次,和以前任何一次都不同。
男人一颗一颗解开她睡衣的纽扣,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压在了她的身上。
“妮妮。”看着身下双眼紧闭的人儿,他轻轻地,爱惜地覆上花瓣一样的红唇,而后,慢慢加深唇舌的纠缠。
与唐锦一起经历过许多次对抗,她不是什么也不懂的白纸,可是,也许因为心境的变化,两情相悦显然让她格外的禁不住撩拔,而唐锦显然也发现了,他几乎是惊喜地抬起头,看着胀红了脸的人儿,“妮妮!”
温妮几乎羞得无地自容,抓起一边的枕头盖在自己脸上,呜,没脸见人了。
他低低笑着,胸腔的震动传递到她的身上,让她气得就要推开他,只是,推人的手被男人抓在手里,他声音带笑,“妮妮,我很喜欢。”
怕她羞急了逃跑,他按捺下喜悦,两个月的分别,让他曾经炽烈如岩浆般的激情沉淀下来,他不再暴烈得不能忍受一点不如意;现实促进了他的成长,对她的爱恋却不曾消褪、不曾黯淡,在一日日的思念中,在一次次的回忆中,他从所未有的开始反思,反思对待这个女人的方式是否有错,反思为什么再一再二让她遭遇危险……从最初的相遇,到目光的留连;从挟恩求报到不自觉的心动;从产生独占的欲望到后来的一日不愿或离。他在不知不觉间沦陷,于是,在自己都还没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本能地将她圈在了自己的地盘。
她是温驯的,却也是倔犟的,她死死守着她的心,一直不曾给他——偏偏在这次分别以前,他从不曾注意到这一点。
她的身体极其敏感,正是这一点,迷惑了他,以为她是愿意的,可是,如今有了比较,他才知道其中的差别。
原来,她的敏感点不只是他曾经了解的那些,原来,她全身无处不敏感;听着她在自己手下辗转呻吟,声音柔媚娇软,看着她玉白无一丝瑕疵的身体一点一点开始泛红,闻着房里她渐渐变浓的体香,他身下开始发胀发痛。
咬着牙,他除去最后的阻碍,柔和的灯光下,一具完美的胴体在他眼前展露,无论看多少次,他都会忍不住打心底里赞叹造物的神奇——到底要用多少心力,才能制造出这样完美的女体,她的身体,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惑人……
他的手,游走过欣长的粉颈,流连在挺翘的丰盈,而后,滑下高峰,在平坦柔软的小腹逡巡,有些犹豫地拔开青草,手下的触感让他叹息,太过柔嫩,总让他担心碰坏了她,于是,情不自禁放轻力道,轻轻分开,粉红诱人的花蕊让他一阵阵眼晕……熟悉的蚂蚁啃咬的奇氧之感在全身掠过,他知道那是为什么。
咬牙苦忍,他暗自告诫自己不可心急,俯下身,亲吻,吸吮,舔舐,感觉到她的弹跳、听到她拖长声儿的吟唱,他几乎是吞噬般将她整个儿含在了口中。
“不,不要……”她的泣音,几乎让他疯狂。他一口咬在她的腿根,努力让自己放慢脚步。
她痛得踢了踢,只是,那力量于他而言仿如挠痒,沙哑着嗓子,“我快忍不住了,你给我老实点。”
她委屈地咬着唇,吸了吸鼻子,只是,当他再次含着她时,那让她无法扼制的感觉激得她只恨不能缩成一小块儿,全被他吞咽下去才好。
舌下的味道,让他知道她已经准备好了,可是,他却不舍得离开,他亲得上了瘾,他从不知道,女人可以这样美,美得像一朵花,他每一次舌头的轻拔,她都会予以回应,他觉得自己像一个音乐大师,正操作着一架精美的乐器,每一个小小力道的变化,奏出的音都是不一样的。他迷恋着这样的控制,也痴迷于她甜腻熏香的气味,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它,看它绽放,看它滴露,看它颤抖,看它从粉色慢慢变红……
越看,他越饥渴,越看他越想将它吞进肚子里,最后一次含在口中,用舌头连续快速地拨弄小小的花蒂,感觉着她尖叫一声后骤然软瘫下来,他松开口,将它捧高,灯光下,挺立颤抖的花蒂,晶莹透明的蜜露,美丽诱人的色彩,巨细靡遗,全被他看在眼里。
他再也无法等待了,就着那露,缓缓推了进去,只是,从不曾有人开过的门户,□得让他有些痛苦……
“妮妮,宝贝,放松。”,不,不行,他得慢慢来,不能伤着她——他忍得汗珠一粒一粒掉落在她的身上。
“呜——”她努力配合着他,尽力突略那异样的物体。
感觉到肌肉的放松,忍无可忍,他一下挤了进去。
“呜,痛,痛。”她狠狠挠了他一爪子,眼泪哗地就掉了出来,“出去,你,出去。”
听着她可怜兮兮的抽泣,他又爱又怜,但是,这一次,他真的无法满足她的愿望。
叨起一料葡萄,他碾磨吸吮,转移她的注意力,而后,他再次赞叹这具身体的美妙,几乎是立刻,他感觉到了甬道的变化,他忍无可忍,开始一前一后地动作,慢慢开垦,立刻,他便感觉到了不一样,仿佛几千张小嘴在同时吸吮,进入时紧窒,离开时,紧吸不舍,温暖、濡湿、层层叠叠,销魂蚀骨的美妙感觉让他红了眼,掐着她的腰,他忘了技巧,忘了她的娇嫩,失控地大力挞伐……
平生第一次,十几分钟,他就软了腰,从极致的感觉中回过神来,他有些傻眼,情不自禁去看她,他怕她笑话他……身下女人迷蒙的眼,微张的红润小嘴,鼻中轻轻的喘息,妩媚至极的神情让他嗖一下再次站了起来。
“呵呵。”他一口叨住她的红唇,狠狠地在她口腔中扫过,而后,开始了真正的征战……
她觉得她要死了,或者,这个男人是恨她的,一下一下几乎要贯穿她的力道,几乎不曾停止的冲撞,她的身体被他摆成了不同的姿式,如同打桩机一样不知疲倦,啪啪啪的声音或快或慢、或连续或间断,似乎会永不停歇;她的呻吟时高时低、时长时短在房中回荡,柔媚蚀骨。
她已经软得连手也抬不起来了……她求他,可是,只让他更加兴奋,她越哭,他动得越快,她挠他,他居然将她提起来冲着她的屁股咬了好几口,她骂他,他又笑着舔舔先前咬伤的地方,舔得高兴了,将她一掰,顺势又将前面清理了一遍。
“脏,脏。”她羞耻得一阵踢动,那个男人却沙哑着嗓子:“乖,香的,甜的。”
让她死了吧。
不知道多久后,她感觉到自己筋脉内的能量突然快速运转起来,而后,通过相连的位置,与另一种截然不同的能量水乳融一般不分彼此地一起流动、运转,筋脉在这种能量的涌动下一点点被扩充,随着男人的动作,能量的流动牵引着空气中的能量被缓缓引入体内,汇入能量之河。
第一次,温妮感觉到了丹田处的能量源,它被男人的动作带得一震一颤,一涨一缩,一呼一吸……
男人似永不疲倦一进一出,能量便一直重复着汇聚、吸收,汇聚、吸收……
当男人终于在她的体内爆发,那股能量呼啸而过,席卷了那些小蝌蚪,一个没留。
在一种几乎震颤灵魂的快感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