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月经阁位于金銮殿的左右侧,是皇宫藏典经书的主要地方,以坐北朝南为修葺星相之位,其中只有有一条要道贯穿于皇帝起居的鼎龙厢,四面以高墙围筑,地面以实心青石作基,密实至极,一寸难凿,是古时皇家闭关修心之地,自年代随,阴森至极,作为重要的软禁之地。
美名曰是静心祈福,实际上是限制她的人身自由,或许让人得了先机,握住把柄,捏造虚言,冤枉她一个毒害龙嗣之罪,便是死在这阴冷的经阁都不可能了。
落葸伸出食指抹了抹书阁上面的灰尘,奈地耸了耸肩,是自己太不够小心了,又给刘慕带了不少麻烦,幸许他不顾我也倒好,在这藏经阁也眼不见了他与冷清霜的卿卿我我,想到此心里一阵难过,便甩甩头,随手拿起了一本经书来翻阅。怀中的柔水开始微微发光,落葸拿起它暖暖的笑了,师父的这宝物不仅似夜明珠,还能驱散阴冷寒气,蛇鼠虫蚁。难道是师父早知道她有这被禁的一天,才特地送了她这西域至宝,或许这宝贝最奇特的那种用处,就是帮她洗脱罪名的关键所在。
鼎龙阁厢外
“二皇子。您快起来。皇上现在正在气头上,这是不会见您的。”李才德拿着扫尘跪在刘慕身侧劝道。
刘慕抿了单薄的唇,没有说话,也没有要起来的意思,这已经过了近五个时辰了。
父皇将她软禁在华月经阁,那里已经很久人打理过,定是阴重潮湿,蛇鼠乱窜,她一个女孩子家如何能受得了?想到这里刘慕心里一阵抽畜,他扬手封了膝盖内侧穴道,让双腿暂时麻木,以便能支持得更久。
李才德见劝说用,叹了口气进了厢内,掩了门。
过了一时辰才门出来对刘慕拱手道:
“二皇子,皇上叫您进去。”
刘慕急忙站起身,全然不顾已麻掉的双腿,开李才德便进了鼎龙厢,皇帝正在翻阅奏章,见刘慕进来挥手退了左右。
刘慕扑哧一声跪下道:
“父皇,求您…”
“事情一日未水落石出,朕一日不能放她。否则有违常理,也是对成儿的不公。”皇帝沉重道。
“夫妻亦为连理枝并头莲,她是儿臣的皇妃,儿臣愿与其一同受罚。”刘慕低着头道。
“慕儿,朕何尝不知道你的用心良苦。”皇帝意味深长的道,刘慕抿唇未答,皇帝揭穿道:
“你再娶尚部千金,不过是为掩人耳目。护其安全,也让朕安心。只是慕儿,朕要提醒你,你的目标为何?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自古成大事者又何尝会为儿女私情所牵绊?”
总说女儿有七窍玲珑心,君王的又何尝不是?刘慕哑口言,终缓缓吐了一句:
“我心匪石,不可转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