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落葸不认罪!”落葸一扯衣袍起身坚决道,
“您不能凭着这口说凭的所谓证据就逼我认罪。”在场之人都被落葸的大胆直言怔住,刘慕望着她皱了眉。
“李落葸!你放肆!”大皇子站起来指着她呵斥道。
“父皇,你若真心要将落葸降罪,落葸百口莫辩,落葸深知落葸的的生死仅仅只是您的一句话而已。但这天下便会议论,今日的这金銮殿所谓的公在何处?理在何处?”落葸义正言辞的道,皇帝听后眼光瞬间变得寒彻骨髓,握着拳的手关节握得节节发白,落葸手心沁出了汗却不改坚定之色。
一时间,殿上之人没有人敢再出声。
良久,皇帝才厉声指着落葸道:
“今日朕便给你一个机会,你若证据证明,再加堂上一条欺君犯上,你便是死罪。”
落葸行礼谢恩后指着翠云道:
“此女子父亲以亡,何以称我以其父要挟?前几日就是你父亲的忌日,我未忍心喝斥你在宫内私自摆灵台烧钱纸,以邪我阁内之气,你竟污蔑我毒害龙嗣。你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你父亲在天之灵能护佑你吗?”
翠云惊讶地抬起头望着落葸,瞳孔瞬时因恐惧而放大,身子瑟瑟发抖。
落葸转向皇帝接着缓缓道:
“落葸所说是真是假想必父皇若深入调查便可得知。落葸自小生长在西域,西域之毒论种类和毒性都是各方之首,以我从小耳濡目染对药材的熟悉,使人落胎色味影踪的药又何止红花一种,”况且,凭她李落葸对毒药的熟知,她要下毒,又如何会经他人之人?还会出现用量不够落胎不成而只至于大出血?
“你们说我是出于嫉妒而毒害大皇妃腹中皇子,倘若大皇妃根本就未曾服入红花呢?”林芷萱盯着落葸,眼中一道厉光瞬间即逝。
落葸看了眼林芷萱嘴角上扬道:
“在中土的山顶背阴处生长着的一种鲜为人知的叫苇沐的花,孕妇服下后依旧会下体大出血,但排出的却是毒血,医术高深的民间大夫会以此作为安胎药引。若照翠云说我只是给她的一包药散,并未言明是红花,我将安胎药加入梨花糕,免了入口之苦,大皇妃岂不是还要多谢我了?”
“这些不过是你理编造的,根本据可依。”刘成面露严色道。
“谁说我没有证据?父皇,你看这为何?”落葸掏出一颗淡粉色的珠子,尽管是白日,珠子也在她的手中发着微微的光亮。
“这是…这是柔水…”皇帝不可思议的喃喃道。
众人听到这个名字都一惊,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神情看着落葸,林紫萱的身子颤了一下,被身边的刘成扶住。
“世间五大至宝之一,柔水掌药性,红花显火,柔水呈殷红色,苇沐为土,柔水呈黄色,或是根本未中毒,柔水色泽不变。让大皇妃滴血一测便知了。”落葸静静道。
“芷萱,你便滴血测毒。”皇帝听后道。
“父皇…我…”林芷萱看着刘成为难道。
“啊!”突然旁边的翠云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口吐黑血,倒地不止抽畜。
“你说,是谁指使你的,你说!”落葸急忙扶起她的头,原来她早在上殿之前被下了毒,落葸正要扬手封住她的穴道,让她还有说话的力气,却被刘慕制止了,他对她轻摇了头。
“是…是…”怀中的翠云还未说完,就倒地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