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自己找找,我也不记得了。&rdo;
&ldo;……&rdo;
朱墨翻箱倒柜,终于在柜子里找到一包面条,看看生产日期,都过期一个月了,里面还长了一点点米粒大的小甲虫。这种干面条过期无所谓,可长了甲虫如何解决?汤里多过两下呗。总得给他吃点东西舒缓暴躁的情绪吧,要不然以这种处女座的个性,还不知道要整出什么。朱墨的厨艺一般般,也就煮个面条,煎个蛋的水平,其实她也饿的快发晕,可肯定不好意思跟沈学圻说,我也饿了,能不能分我一点这话。
沈学圻尝了一口,啧,厨艺真一般,面条有点硬,蛋煎的有点老,汤有点咸,直男的心仿佛受到一万点的暴击,现在的女人越来越不中用了。但是真的饿了,也把挑剔的话吞进肚子,朱墨默默的等他吃完,把碗洗了搁消毒柜里。
&ldo;沈先生还有没有别的吩咐?&rdo;朱墨不等他多想,赶紧自己接上话:&ldo;若没有的话,能不能借我一百块钱,让我打车回去,我还有工作没做完。明天上班就还你钱。&rdo;
沈学圻os,老子在你眼里就值一百块钱?他指了指桌上的车钥匙:&ldo;车子你开走。&rdo;
朱墨也不再推辞,这里真的很难叫车,若再矫情,吃亏的都是自己。&ldo;好,那我把车子停公司,钥匙放你桌上。&rdo;
沈学圻脚伤了,这么几天下来,挺累的,一点也不愿意动弹,躺在沙发上,身上有点汗味,想起来洗个澡,但是行动不便。这个时候真的缺个女人帮忙做饭、洗澡、铺床,暖被。电话铃响了,是木新兰:&ldo;黄医生说你脚上的伤口又裂了?&rdo;
沈学圻:&ldo;黄医生越来越没医德了,我要发律师函给他,病人隐私懂不懂?&rdo;
木新兰:&ldo;别跟我扯这些,你人在哪里?&rdo;
他如实汇报:&ldo;在滨江新城的家里。&rdo;
&ldo;舒文找了你半天,电话都打我这里来了。你怎么她了?&rdo;
&ldo;没怎么她才电话打你这里的吧。&rdo;沈学圻翻了个白眼:&ldo;我刚去医院fèng了几十针,累了,想睡了。&rdo;
&ldo;那你晚饭怎么解决?&rdo;
&ldo;妈,饿不着的,我都三十多岁的人了。&rdo;
&ldo;儿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有新的女朋友了?还是那女人现在就在你那边?你是不是打算甩了孙部长的女儿?&rdo;
车库里传出汽车发动的声音,从窗户透过,自己那辆敞篷黑色小车慢慢的开了出去,他皱眉看着驾驶座上熟悉的白色身影。
电话那头:&ldo;儿子!你有没有听我说什么?&rdo;
&ldo;妈,别瞎操心,我去睡一会,挂了啊。&rdo;
&ldo;等等,我跟你爸明天开始环球旅行了啊。你自己照顾自己,不然叫张伯去你那住一阵子?&rdo;
&ldo;再说再说。玩的开心。&rdo;
孙舒文小姐最近几乎是每天一个汤罐,有时候用跑腿,有时候自己送,有时候搁朱墨的办公桌上让她代交。沈学圻的腿一日一日的好起来,这几日拄着拐杖的时间渐渐变少,看上去人也精神不少。也有几回听到沈学圻抱怨,&ldo;艺术鉴赏水平高有什么用?这么久了厨艺也没提升。&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