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再次相见
顾瑾年才推开院长办公室的门,看到了好几个人在办公室焦急等着,她一脸的诧异,福明看到她来了连忙走了过来:“瑾年,你可算是回来了。”
“院长,副院长。我今天休假呢,找得这么急是有什么事情吗?”顾瑾年看了一眼福明和院长叶正华,一脸正色的问道。
“顾主任你过来。”三十多岁的院长叶正华朝着顾瑾年招招手,等到顾瑾年走到自己的身边时,他开始为她介绍起办公室里站着的两个男人一个女人。
中年男人是帝都来的,叫袁城。年轻一点这个人他认得,是第一医院急诊室的主治医生叫袁明,中年贵妇叫赫连雪。
顾瑾年一一和他们打过招呼。随即院长说:“他们是帝都袁家的人,袁老爷子前段时间发现脑子里长了恶性肿瘤。本想着马上送到国外去做手术,可是老爷子身体不好,经不起任何颠簸了。”
袁城接过了院长的话,说:“顾主任,我们曾经为家父联系过美国的专家denny,本想着让他来中国一趟。可是他最近的行程安排得很满了。所以向我们推荐了顾主任,他说你是他最得意的弟子,像我父亲那样的手术对于你来说完全不成问题。”
denny是她的老师,也是一个享誉全球的外科专家。他现在四十多岁,只有过两个弟子,一个是她,一个是他的学长世韩。她记得世韩回国后一直在帝都,老师为何只向袁家推荐自己?
“所以,你们就大老远的从帝都赶来G市。”顾瑾年抿了抿唇。
袁城看着顾瑾年,认真说:“顾主任,我爸已经等不得了,所以我只能是亲自来一趟。”
叶正华说:“瑾年,去吧。袁老先生是一个热心慈善公益的老人家,医院当年初建时,他和咱们G市的高老先生可是出钱又出力。咱们医院承着他一份大恩情呢,如今只是做咱们力所能及的事情。”
顾瑾年看向叶正华,好一会儿才点点头:“几点的飞机,我现在回去收拾几件衣服。”
“咱们现在直接到顾主任居住的楼下等着可好?你收拾好了,咱们直接就去机场。”赫连雪笑着上前一脸和善的打量着顾瑾年。
“好。”
顾瑾年坐着袁家那加长版的林肯朝着自己居住的公寓而去,她自己上去简单的收拾了几件衣裳直接下了楼。
让她想不到的是,她居然看到了商祁华在楼下。而且,他的脸色看上去很阴沉,很严肃,就像是谁欠了他几千万不还一样。
她只是看了一眼靠在豪车旁边的商祁华,随后看向了那加长版的林肯。就在她准备上车的时候,商祁华突然走过来捏住了她的胳膊:“顾瑾年,我不是让你在天泉山庄的站台等着我。”
顾瑾年看着那捏着自己的手,不悦的挑了挑眉心,怒声说:“商总裁,我现在有重要的事情要出去一趟,不想和你在这里废话,也希望你可以适可而止。”
“你要去帝都,正好咱们上车慢慢说。”说完后,他直接拉着顾瑾年朝着直接的车走去。
他这一番举动让坐在林肯车上的袁城走了下来,他冲着商祁华说:“祁华,你要带顾主任去哪里?”
商祁华直接把顾瑾年塞进驾驶座去,随后回了袁城一声:“小姨父,我正好要去帝都一趟,我会安全把人带到机场去的。”
说完后,他自己坐进了驾驶座上开车朝着机场方向去,车上顾瑾年一脸不悦带着几分疏远看着商祁华:“你到底想怎么样?”
“没什么,就是觉得最近日子有点无聊了,想要找点乐子,发现你很有趣。”商祁华笑了笑,那张常年冷峻的脸突然绽放出笑容来,看得顾瑾年一愣一愣的。
很快,花痴就回过神来了。这人敢情是把自己当做宠物一样了,用来找乐子,她嫌弃的扫了一眼他,最后干脆闭上眼睛不理他了。从旗山公寓到机场需要一个多小时,正好她可以闭着眼睛休息一下。
顾瑾年自从因为伤了脑袋就一直都睡不好,每天还有这么多的工作。闭上眼睛一会儿倒真的睡着了。
商祁华一边开车,一边看了一眼睡着的女人:“睡着的时候,明显是可爱多了。”不像是醒着时那样的张牙舞爪。
他想起了徐天明跟自己说的话:总裁,其实顾瑾年这个女人还真是不简单。一个父母不详的孤儿,凭着个人的努力让自己变得这么优秀。这样的人真的很罕见了,从资料上看来,这是一个把自己的心封闭得很紧很紧的人,可是这样的人一旦看上一个男人,那就不会轻易的变心,总裁不妨好好把握这个机会。
即将到机场的时候,顾瑾年被一通电话吵醒了,另一边传来了白欣欣气急败坏的声音:“顾瑾年,你把我的车留在医院里,你是欠收拾吗?”
顾瑾年沉默了几个呼吸,百无聊赖的伸伸懒腰说:“钥匙在福明哪里,要开就自己去拿钥匙,不开就留着,我从帝都回来再开回去给你。”
说完后,她直接挂了电话。她知道白欣欣并不急着开车,只是想要打电话来骂自己几句而已。
“袁爷爷的那些病情资料全都那资料袋里,你自己看看,可以先了解一下。”商祁华淡淡扫了一眼放在前方的资料袋子,提醒她。
顾瑾年说了一声谢谢,这是她在回去收拾的路上问袁家的人要病病历和所有检查的结果。他们是什么时候给商祁华的?
“肿瘤部位靠近脑干部位,加之老人家如今已经是六十多岁了,动手术风险很大。也难怪他们不敢让国内的专家动手术,要找上了denny。”看了磁共振的片子和一些资料,顾瑾年对袁老先生的病情也有了一定的了解。
“手术风险大吗?”商祁华难得心平气和的想要和她说说话。
顾瑾年浅笑:“老先生年纪大了,做这种手术风险自然是有的。我相信袁家的人在找上我的时候,应该就想到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