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番了解下来,岑芙更觉得这个店好像是有钱人店长拿来消遣娱乐自己的作品。
怪不得职员待遇这么好,原来是根本不差钱。
……
临近傍晚,天还没有完全黑,蓝在往黛青色过渡的时间。
吸管|插|进新一杯制作出来的草莓荔枝冰里,岑芙端起杯子尝了一口,蹙眉,“酸了…”
放下杯子,她在本子上记录调整的糖浆毫升数。
叮当——
门口风铃声响起。
啪嗒。
签字笔掉到地上。
瞳孔瞬间放大,岑芙看见许砚谈的瞬间蹲下了身,佯装去系鞋带来躲避。
她一蹲下身才发现。
今天穿的鞋,没有鞋带。
许砚谈人高马大走进来,即便是最简单的黑色半袖和黑色长裤,也依旧是令偌大书店忽显狭小的存在。
他单肩挎着一个黑色电脑包,似乎是从学校直接过来的。
多了这么个物件让许砚谈周身徒增许多少年气,有了些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的,成熟男大学生的意思。
许砚谈扫过去,一眼和站在调酒台里的骆杭对上视线。
骆杭接收到好兄弟似是审问似是考量的目光后,毫不输气势地冷笑一眼,用眼神在说:瞧你这德行。
人家面个试,都要追过来看着他,怕他为难小姑娘。
不至于吧,许砚谈,这就栽了?
许砚谈走过去,瞄了一眼还躲在里面装不存在的岑芙,有些嫌弃地收回目光,把电脑包卸了坐到酒吧台边。
岑芙感觉他确实是坐下了,想着自己是躲不过了,总不能一直这么装系鞋带吧。
她低着头默默站起身,背对着许砚谈继续写东西,全当没看见他。
后背僵得发直。
“喝什么?”骆杭倚着一边,懒散问他。
许砚谈看了一眼他身后的酒柜,来了句:“我听说贺然带回来一瓶儿57年的麦卡伦。”
“尝尝。”
骆杭一听笑了,摇摇头:“少喝两杯,我怕他回来听见你动了那酒要跟我算账。”
“我是不给钱么?”许砚谈睨他一眼,用手指关节敲敲桌面,叩叩两声闷响,“快点儿,不然投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