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琴婉也不知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
她别过头,肩膀微微颤抖。
同一时间。
楚砚儒抱着一束花,来到前台,对值班的护士说:“我要探望华琴婉女士,麻烦帮忙安排一下。”
护士低头翻了翻桌上的表,“抱歉,华女士有人探望。”
“谁?”
“陆先生和苏小姐。”
楚砚儒正好找苏婳有事,打电话给她,几次都被挂断了。
一听这话,他顿时眉开眼笑,“没事,我不介意。”
他抱着花,转身就朝病房走去。
护士急忙闪身拦住他的去路,“顾北弦顾总曾经交待过,不让您来探望华女士。”
楚砚儒呵呵冷笑,“我是病人前夫,是她孩子的父亲,有权来探望!”
护士一脸为难,“楚先生,请不要为难我们。”
楚砚儒一把推开她,就朝里走。
护士急忙追上来。
楚砚儒在京都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护士不敢拿他怎么着,只能跟在后面,见机行事。
来到华琴婉病房前。
守在门口的保镖拦住楚砚儒,不让他进屋。
楚砚儒我行我素惯了,冷声道:“让开!我要进去探望我前妻。哪条法律规定,我不能探望我前妻了?”
争执间,苏婳在屋内听到了。
她打开门,看到是楚砚儒,冷漠道:“你来做什么?”
楚砚儒举了举手里的花,“我来探望我前妻。”
苏婳表情清冷,“她已经再婚了,你一个前夫就别再来凑热闹了。”
楚砚儒冷哼一声,“她就是再怎么再婚,我也是她前夫,我们有过两个孩子,这是不争的事实。”
苏婳心说:你这种衣冠禽兽,也配提两个孩子?
你配吗?
你不配!
“我妈她情绪不稳,不想看到你,你走吧。”苏婳就要关门。
楚砚儒伸手挡着门,不让她关,“正好,我找你有事。锁锁现在在拘留所里,顾北弦压着不让放人。麻烦你帮忙劝劝他,让他递个话,把人放出来。”
苏婳就笑啊,“你哪来的脸?楚锁锁悔捐,差点害死我师父。她就是在里面待一辈子,都是应该的。还让我劝顾北弦,你真可笑!”
楚砚儒面不改色,“锁锁喊琴婉一声大姨,大家都是亲戚,不看僧面看佛面,麻烦你通融一下。”
苏婳没想到天下竟然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楚锁锁是华棋柔勾搭楚砚儒生下的孽种。
他居然让她看在华琴婉的份上,放人。
一个人怎么能无耻到这种地步?
真的,和他一比,顾傲霆都可爱了不少。
苏婳拒绝道:“没门!”
楚砚儒脸色阴冷下来,“老爷子遗产都给了你,锁锁也被墨沉打得鼻青脸肿,进了拘留所。你们适可而止,事情不要做得太绝!”
苏婳忍着怒意,没什么情绪地说:“事情做得太绝的明明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