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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3页）

卓宁远拍了拍小卷毛的头，说：&ldo;去换衣服。&rdo;

许棉直极听话地点头跑了。

卓宁远走到阮昊跟前跟他介绍：&ldo;我经纪人，v姐。嗯，也是棉直的大姐。&rdo;他说完，顿了两秒，又补充道：&ldo;是亲姐。&rdo;

阮昊笑了。

v姐也回头对他少女般地笑。

她很知分寸，将人带进来就掩门出去了。

卓宁远说：&ldo;随便坐吧，要喝什么？啤酒？红酒？还是洋酒？&rdo;

阮昊说：&ldo;啤酒吧。&rdo;

卓宁远开了打开了两罐啤酒，一罐递给阮昊，另一罐拿了一个玻璃杯倒了杯子一半的容量，放在桌上。

许棉直也换好衣服出来了，极自然地坐在卓宁远旁边，拿起装啤酒的玻璃杯就喝。

&ldo;说吧，什么事儿？&rdo;阮昊一口灌了一半，捏着罐子问。

卓宁远说：&ldo;首先呢，我跟棉直都要给你道个歉。&rdo;

阮昊不明所以，挑眉看着他。

&ldo;上次跟程立的新闻在网上传了一天，后面棉直拿我手机玩游戏，看到相册里有程立照片。哎哎哎，你这是什么眼神。你上次让我删我都删了，这不是没删完么。照片被他看到，这家伙就跑去跟拍程立了。&rdo;

阮昊挺不高兴地皱眉头。

卓宁远说：&ldo;这事儿是我家绵羊做的不对，我已经由内至外地深入教训过他了。&rdo;

许棉直在旁边配合地直点头。

阮昊没好气地说：&ldo;你他妈这是道歉还是唱双簧秀恩爱啊？&rdo;

许棉直一脸严肃地说：&ldo;我真的知道错了。&rdo;

卓宁远捏捏绵羊脸，说：&ldo;乖。&rdo;

阮昊手里的啤酒罐已经喝空，一手砸了过去。

卓宁远笑着挡过，说好了好了说正事儿，说正事儿。

他让许棉直把相机拿过来，翻出里面的照片，全是程立，他一天的行程。

卓宁远说：&ldo;这是程立个人隐私，你放心等你看完我会把照片都删掉。他去的这地方是一个私人诊所。嗯，心理治疗方面的。&rdo;

&ldo;我不清楚他去过多久了，但是让v姐查了一下，诊所的医师叫赵衍，在行内颇有名气。他收费高，接收患者还要门槛。据说，他不收一般的病例。&rdo;

阮昊说：&ldo;什么意思？&rdo;

&ldo;字面意思。&rdo;卓宁远说，&ldo;不然你认为去这种私人诊所会是什么情况，心情不好了单纯地找人聊天？&rdo;

阮昊没接话。

他去吧台上又开了一罐啤酒闷声全灌了进去。

&ldo;要是没其他事我先走了。&rdo;没等卓宁远说话，他抓起桌子上的手机，最后跟还坐在沙发上的两人道了别，离开房间。

许棉直也喝完了手里的啤酒，伸手去够卓宁远放在桌上的啤酒罐，被拍了手。

&ldo;日天他原谅我偷拍的事情了吗？&rdo;

卓宁远说：&ldo;他估计知道。&rdo;

&ldo;知道什么？&rdo;

卓宁远没说了，他又问：&ldo;上次让你把网上跟程立相关的帖子都沉下去，你跟我说的程立父亲跟他师兄，是怎么回事儿？&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