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愤的恶骂一通,尤其是那个助纣为虐的切以刑,他臭骂了半个时辰之久,实在是没词了才稍停。风嫋这才怯生生的道:&ldo;切将军不会做坏事的,他是京城里最顶天立地的男子汉。&rdo;
这些雏儿简直要气死他,风嫋这样讲也就罢了,站在他旁边的人也一头,个个点头如捣蒜,倒显得他是个说人坏话的坏人。
&ldo;他个性刚强,严以律己,是个了不起的人。&rdo;
&ldo;他当日拒绝老板的时候,大家还觉得大快人心。&rdo;有人嘴快说了出来,随即掩了嘴。
于灵飞不在乎,因为桃红并不算好人,而他这个附在桃红身上重生的人,自然也得承受之前的罪过,他没那么小心眼记这些事。
瞧当初白扇贵公子不阻止底下人强暴绿竹,不就是因为知道桃红是个一切用钱可以摆平的人。
那个切落合一副自己脱光了,他还嫌脏的表情更是清楚鲜明,仿佛他肮脏得用整个世间的水来洗,都洗不干净。
更别说切以刑脱下裤头时不甘不愿的模样,仿佛碰他就像碰到病毒一样。于灵飞咬牙切齿,最好自己是病毒,毒死他这个混蛋。
算了,不想了!
反正他又不是来这里谈恋爱的,他将这些雏儿训拣得能独当一面,不再以色侍人的活下去,他就要想办法回现代去。
为什么他要这么做?不是他有正义感,而是他是自小吃过苦的,自己还懂反抗,靠着自己活到现在,可这群美貌柔弱的雏儿,却连外界加诸于他们的不平,都不懂得反抗,他看了就不忍心呀。
闲没几日,底下的人不必他交代,已经越来越上手,大家勤快又开心的分工合作,可能他们也真的不是那么想陪客吧,所以更尽心尽力想守住这家店。
阿捧的事没人再提,可能怕提了,让他想起自己的无力,徒增伤心,所以大家都说好了不提。
而那个无聊又讨人厌的寒酷男差了个仆役过来,就在他耳边讲了一句话,他牙齿磨了三圈,最终长叹一声。
他服了他,打从心底服了。
这寒酷男不愧是当将军的人才,相当懂得攻心为上!他一定读过《孙子兵法》,至少是看过《孙子传记》,唉。
他换下店服,穿了件桃红衣服中比较没那么夸张的,跟底下人交代一声。&ldo;我到将军府去,有事去那里找我。&rdo;
那句仆役讲的,宛如神奇魔法般的句子就是‐‐明珠生的小狗好像快要死了。
这话对不爱狗的人来说没用,但对他这爱狗人士而言,简直是催命符、佛祖神旨,怎能眼睁睁看五只可爱的小狗死掉,他不甘不愿的进了将军府大门,让那仆役领着他到明珠的狗屋去,切以刑正在那里等他。
&ldo;雏儿很多都当产婆,你也应该知道如何让小狗喝奶吧?快点,爷等你好久了。&rdo;
这狂傲口气,讲得他多纡尊降贵。
没人要你等啦!哼,哪边凉快哪边站去!
唉,这又是雏儿的原罪了,从碰到这个自大狂兼寒酷男后,他叹气的时间多了起来,还得加上扁嘴的时间。
雏儿是怎样?
懂的东西一定要包山包海,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吗?若是他这么厉害,就去当军师了,何必在这受他凌虐。
不过他想不通,这京城里没兽医了吗?他干么一定要找他这个连冒牌产婆都称不上的前ji院老板过来。
上回是因为明珠产子紧急,他可以理解,现在他应该有时间可以请别人才是。
但寒酷男双臂抱胸,一副就在等他解决事情的自大模样,他决定少费唇舌,以免气死自己。
他蹲了下来,明珠好像生产耗费太多力气,也有可能是它本身体质的关系,分泌的奶水不太够,小狗们因为吃不饱,一直咬着它的辱头,咬得都红肿、见血了。
&ldo;真可怜,这么蠢的事也要找我来。&rdo;
基本常识都不懂,有些猫狗若是还小便被抱离父母身边,就要人工喂奶。
&ldo;有没有牛奶、羊奶,去拿一点来。&rdo;
切以刑一声令下,没多久就有人捧了两大碗来,他拿板子隔开明珠和它的孩子,不让小狗们再去侵扰它的睡眠,然后拿了碗里的奶喂小狗,这下明珠便有时间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