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天机不可泄露,你回家去,没事的。&rdo;
第六章将军府示威
&ldo;什、什么?&rdo;
将军府的下人拿着拜帖呈上,小心翼翼地重复道:&ldo;回夫人,桃红花魁拜见,这是他递的拜帖。&rdo;
何氏一听,如临大敌。敌情桃红知晓她们把女人一个个往切以刑的房里送,他还没进门,就要来将军府下马威吗?要不然为何偏偏挑切以刑上朝时上门,这不就是冲着他们来的?
她立刻让人叫来媳妇跟儿子,这才让下人去请&ldo;客人&rdo;进来。
人未到,一阵清脆如银铃的笑声先传来,艳红跑在前面,娇脆的嗓音叫道:&ldo;老板,快来呀‐‐。&rdo;
大家混熟之后,他便跟着阿捧他们这么叫于灵飞。
于灵飞本以为这雏儿的身体只有十岁出头,但这些日子艳红吃得好、睡得饱,没两个月,身子抽高,肤白皮嫩,再加上白谒承早晚嘘寒问暖,照于灵飞的看法是爱情魔力的影响,他现在看起来倒比绿竹大一些,只是他言行有点幼稚,就像乡下来的小姑娘,于灵飞暗忖,这才是艳红原本的性情。
以为是桃红身边的雏儿行为放肆大胆,进了厅堂,犹自笑语不断,切落合脸色难看起来,却在见到伴着桃红进来的阿捧时,眼都直了。
阿捧原就有种孤傲的气质,这些时日不见,他只知他进了八王爷府,不久又只身一人出来,如此飘泊坎坷的身世,脸上应有沧桑落寞,怎么身形稍稍丰满些,脸现桃红,肌肤发出珍珠似的光泽,玉臂如藕、红唇点绛,竟比当日楼里初见还要美艳三分,让他一颗心就要跳出来似的。
&ldo;艳红,这里坐。&rdo;
于灵飞一进来,也没先入坐,就找了个位子让艳红坐。
艳红点头后落坐。
何氏不由得气怒。桃红反客为主也就罢了,凭什么叫个雏儿坐下。
&ldo;你、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坐下‐‐&rdo;她还未怒吼,她的媳妇就先开骂。
艳红从椅上弹跳起来,一副不安的神情,看向于灵飞,于灵飞朝他丢了记稍安勿躁的眼色,艳红委屈地站到一边。
从他病了很久醒来后,谒承哥对他浓情照看,府里的人对他也是客客气气的,谁敢给他脸色看,他一进厅堂就有人奉茶,一进后院,丫鬟们就说笑递蜜饯的,何曾受过这种闲气。
切落合也想开口指责几声,灭灭桃红的威风,阿捧却来到他面前,低身行礼,&ldo;阿捧见过落合公子。&rdo;
一股浓浓馨香传来,切落合心旌摇曳。这阿捧本该是他的人,不过既然阿捧已经离开八王爷府,换言之,也就是八王爷玩厌了他,自己又有希望了?
虽然自己已娶妻,但自家是官家,要阿捧做妾有何不可。他望着阿捧,失态地伸手扶起他,暗示着自己的心意,阿捧缩回手,眼不斜视、唇瓣微抿地退回桃红身边,像装成不懂他的心意,让他有些气闷。从以前到现在,阿捧对他总是这副若即若离的态度。
&ldo;多谢夫人赐见,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就是前两天切将军说家里近来迎进堂弟媳,他一个大男人也不知道要备什么见面礼,就闲托我一句,我今日挑好礼,趁空送来了。&rdo;于灵飞说得客气有礼。
何氏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她还记得当日要打死这贱雏时,切以刑赶了过来,只差没有明白地怒骂她了。
于灵飞也不恼,脸上依旧笑嘻嘻的,他挥挥手,绿竹跟风袅就拿了两个包装精美的木盒上前。
&ldo;不需要,拿回去!&rdo;何氏拒绝的话说得很大声。
她的媳妇丁宝珠眼珠都快掉下来。瞧那木盒美丽精致,上面的图腾正是玫瑰堂三个字,这、这就是传说中,玫瑰堂最顶级的玫瑰香膏,别说是买,她连看也没看过,这产品一上市,就马上被官夫人给扫光了。
&ldo;娘‐‐&rdo;她目光如火地看着那两个盒子,唯恐婆婆不识货,真的退了回去。&ldo;这是玫瑰堂的顶级货色。&rdo;
&ldo;什么玫瑰堂?&rdo;何氏一开始声音还冷沉,待回神过来后,忍不住抬高声音,&ldo;这不是我们叫丫鬟排了两日还买不到的玫瑰堂香膏吗?&rdo;
对美的渴望,让她双眼也一样喷火,她声音都发颤了。&ldo;还、还是顶级货。&rdo;
&ldo;我与玫瑰堂的主事者稍有交情,请他帮我留了两盒,他颇为为难,说不可声张,因为侯爷夫人那里还欠着一盒,若是您不要,我便退还回去了。&rdo;
明明自己就是玫瑰堂的经营者,但是他低调呀,现在全京城最火红的就是玫瑰堂,日进斗金,就连皇帝也眼红得很,说国库若是缺银,第一个一定找他。
&ldo;没,我们要,我们要的。&rdo;丁宝珠抢先回话。
何氏也马上回神,叫丫鬟收下,收到后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