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加雷斯还没过来么?”
站在房间的一个长相狰狞的怪物,他长有蝙蝠的膜翼,角,还有肌肉基本就是地狱恶魔的标准样子。而他周围的恶魔也是差不多的外貌。
“谁会知道他,那个家伙还不是凭着自己能够制作出两面宿难而在路西法大人面前作威作福,如果不是那个话,路西法大人怎么可能会排出这么多的兵力去救他。”
另一边的恶魔一脸烦躁看着身边的伙伴,他们也很不爽为什么上头会派这么多的兵力去就阿加雷斯。阿加雷斯是七十二柱魔神中的老二。
而在地狱方面自然也会有争斗,好战的恶魔所在的地狱自然也不会平和。而地狱中的三大势力自然也会发生争斗,七魔君、十阴帅、都是互看互不顺眼的那种。
而三大势力的战争更加的频繁,而这些恶魔却都是七魔君那边过来的。比起内战他们现在更在意破军星皇的子音,或许对于他来说先杀死子音无疑是最应该的。
而且两面宿难也是对付星皇的一个因素的,所以阿加雷斯不能死,至于在子音死了以后,阿加雷斯会不会被魔君给杀了这个就谁也不知道了。
“只不过路西法大人怎么会答应巴尔那个混蛋的话,讨伐破军星皇这个怎么可能,别忘了在上一场战争里面,七位魔君加上十位阴帅和七十二柱魔神都参战了。”
恶魔握紧了手上的拳头,狰狞的面孔上面却出现了一丝丝恐惧。
“只不过仅仅是为了讨伐五位星皇外加破军王臣,当时结果呢?别西卜大人却阵亡,路西法大人重伤、玛门大人重伤,十位阴帅现在只剩下三位,七十二柱魔神死了大半。”
听到了恶魔的这句话,全部恶魔都已经沉默了,没错啊。上一次战争中,虽然死了五位星皇,只不过他们也都是一样地狱损失了大量的将领。
而且现在破军星皇却没有陨落,这是一个多么可怕的消息,谁知道如果他恢复以后对于恶魔来说是一个什么程度的灾难。
更加重要的是这带过来的几万个大恶魔就算带上杀死破军星皇的可能性有是多少呢?
“那么你们为什么又要过来送死呢?”一道轻柔好听的声音从恶魔的背后传了过来,“那。。。。。。。”
恶魔的话还没说完,一把雪白色的刀刃从恶魔的腹部穿了出来,风逐渐变了,变得凌冽变得疯狂。原本仅仅是从背后中插入,而现在却完全变成了一个大洞。
恶魔腹部的血肉完全消失。
“啊啦,知道我的实力竟然还派这么多炮灰过来送死,还真是有趣呢。”子音的手指轻轻抚摸在雪白色的刀刃上面,风围绕在刀刃上面逐渐消散。
原本沾满血肉的刀刃现在却变得十分感觉完全没有刚才击杀了那个恶魔的样子。
“你。。。。。。。。。”
“真是的,你们还真的以为这陷阱很完美的,只不过看来我真的被小看了。”子音的双眸逐渐出现了一丝丝的笑意。
正如子音所说的,他们过来也不过是送死。正如子音经常说的那句话,蝼蚁再多始终是蝼蚁来得再多也是一样,这个结果不会改变。
痛打落水狗这个主意,始终都只是可笑的馊主意罢了。
子音的脸上出现了一个残忍的笑容,手掌放手握住了手上面的千音,“你们是以为我现在是虚弱的状态,以为我会躲着你们么,只不过抱歉,我家的器具已经饥渴难耐了。”
千音上面出现了耀眼的光芒,而子音的背后逐渐出现了一个女人的虚影。琉璃站了起来,手握着一把精致的长剑,白暂的手向着前面一握。
一条条锁链从地面上面窜了出来,而所有恶魔看着面前的子音却只有恐惧罢了。
“破军。。。。。。。。”恶魔的话语还没说出,一条条锁链就已经束缚在了他们的嘴和身体。
白暂的手指轻轻抚摸在千音的剑身上面,雪白的刀刃逐渐分开,明明只是一把非常修长的白鞘刀,现在这把刀却变成了一条长鞭,雪白色的长鞭轻轻一甩。
空气爆裂的声音传了出来,空气仿佛被剑鞭所切割一般。剑鞭缓缓脆落到了地面上,手指合拢一握。锁链逐渐松开了。
只不过没有一个恶魔做出了逃跑的姿势,而他们那双粗壮的大腿都发出了一丝丝的颤抖。
恐惧代替了他们的心智,连动一下都无法做到,头脑已经完全空白。
上万的恶魔分布在整个校舍里面,而这个房间已经聚集了上百只恶魔,恶魔密密麻麻的围绕在子音的周围,子音仿佛是被绿叶包裹主的花朵一般显得格外的显眼。
只不过往往美丽的事务越是可怕。
子音的手指举起了手上的剑鞭,剑鞭顺着子音的手开始旋转。子音的身体围绕在怪物的中间开始旋转,一丝丝猩红色的血液喷出。
而同时出现的无数的内脏和尸体,子音身上的衣服早已被鲜血浸透了,黑色的中长发上面一滴滴的血液也顺这头发留了下来。
现在的子音仿佛不再是那个温和的理事长也不是三千院家那个潇洒的管家。这个就是破军星皇,那个如同修罗姬一般可怕的人。
子音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个残忍的笑容,这个就是真正的自己,已经忍耐得太久了。现在这个样子才是他真正的样子,不再需要忍耐,需要的就是杀戮。
“没错,恐惧吧,我就是我,你们所恐惧的破军回来了。”手上的千音再次变回了那把白鞘刀。子音鲜红色的舌头轻轻舔了舔千音刀身上的血液。
白鞘一甩,刀刃上面的血液全部的洒在了雪白的墙壁上面。子音的手掌缓缓举了起来,金色的光芒照亮了整个房间,满地都是恶魔的尸体,血液已经组成了整个房间的主色调。
尸体和内脏成为了这个房间的装饰品。
“我说了,来再多也是徒劳,对于我来说,这也不过是一场屠杀罢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