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就守寡的乔寡妇》最快更新[630kan。cc]
“哎呀,多谢张婶,明天找你去研究赚钱的法子哈!”送走了张婶,乔佳就把冷热水这么一对,找了换洗的衣裳,关了堂屋的门和堂屋通往里屋的门,脱了衣裳进了浴桶开始搓澡。
她不配!是乔佳洗了一次古色古香的澡之后的心情,别说没有大房子放浴桶,洗完之后还得自己去一桶桶搬出去抬洗澡水……怎的一个痛苦了得。
怪不得古代都得丫鬟仆人一大堆才能提高生活质量来着,不然三天两头洗个澡都是奢侈啊!
倒完第三桶水之后,乔佳掐着腰下定决心:“明天开始赚大钱!老子要做地主婆!”
“嫂子,你要怎么赚钱呢?”凌旭逗弄着正在喝面汤的小奶狗,惹得小奶狗呜呜声不断,听乔佳蹲在院墙边上嘀嘀咕咕就问。
“这个嘛,明天试过了就知道了。”乔佳把湿漉漉的头发披在身后,为了避免衣服被打湿就披了块还没来得及裁剪的布料在身上,看好了地上昨天记得账便拿着笔墨纸砚回房去,“狗子晚上就先睡院子里,等我们赚钱了就给他做个狗窝。”
笔她是没有买的,刚才让凌朝去张婶家要了四五根鸭的大羽毛,墨是最低等的墨,纸买了已经裁剪成册的一本册子和一沓草纸,就光买这几样也花去了二两五钱的银子。
用小刀把鸭毛修出尖尖,学着古装剧里的样子在砚台上倒水磨墨,就着豆丁大的灯光开始记账。
按照前世记账当日记的习惯,她标注好了前天的日期,然后按照花出去和收进来两项来记录。
这样把这两日所有的出项和进项一合计,二十两银子还剩十四两多点,按照如今一两银子等于一千文来换算的话,那就是已经用了六万三千零四十文钱。
“果然得记账!不记账都不知道我挥霍了那么多!”吹干账册上的墨水印,坐在床上百无聊赖地晾头发,突然想起那个被自己遗忘了的神秘空间。
她赶紧坐好,用意识去触碰那个之前挡着她不让进的帷幕,其实经过上次的各种尝试还是进不去之后,她就对这个空间没有抱多大的希望,不过这次居然破天荒的,她的意识穿过了帷幕进到了空间里。
意识到她或许能进去之后,乔佳立马低声说:“进进进!”然后她就咻的一下,原本盘腿坐在土炕上的她,就出现在了那个神秘空间里,坐在了那百多平黑土地上。
“啊啊啊啊啊!居然是真的!啊啊啊啊!我居然也能拥有空间金手指!感谢天道爸爸的馈赠!感谢老天爷的垂怜啊!”披头散发犹如疯癫的她,双手把身上披着的那块布高高地撑过脑袋,在黑土地上狂奔。
虽然这个地只有百来平,但这里是她绝对的私人空间,万一哪天在外头过不下去了或者有危险了,她就可以带上各种种子和树苗,直接在空间里藏个一年半载都没有问题啊哈哈哈!
一直到后半夜,乔佳都处于高度兴奋的状态,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满脑子都想着要怎么把那片地利用到最极致。
晚上不睡的直接后果就是,早上起不来床。
因为这会儿的人都是日落就睡,很多人睡个八九个小时醒得还比鸡鸭早,等张婶拍门拍醒乔佳的时候,全镇的公鸡们已经结束了一天的比赛,母鸡和母鸭们开始咯咯咯呀呀呀地报假账,没生蛋的混在生蛋的后头有样学样。
“哎呦!可起来吧你,哪有睡到太阳出来还不起的小媳妇子?赶紧的吃了早饭继续给两娃缝衣裳!”张婶把乔佳用木棍抵住的堂屋门拍得咣咣响。
一肚子起床气没地方撒,乔佳鼓着腮帮子起床洗漱,好在乔佳表演过当场给张婶烙饼的吐出来,张婶这几天就用砂锅给她煮了面条,当然没有煮一盆那么多。
匆匆吃过早餐,乔佳就拿着针线笸箩到张婶跟前报道,她现在只想赶紧地做完这衣裳,然后去实行她的赚钱大计和研究那块黑土地。
“嫂子,这个种子真的发芽了耶!为什么种子不在土地上也能发芽呢?”凌旭也把那个装了麦芽的钵头挪到了张婶院子里时不时就看上两眼,喷水喷的可积极了。
凌朝把乔佳的药用砂锅煮上就拎了个小号木桶,一趟一趟地往张婶家的大水缸里挑水,乔佳怕他掉井里喊他别干了也不听,还说自己在家本来就是会挑水砍柴照顾母亲和弟弟起居的,现在每天能吃三顿饱饭,这点活根本不会累,然后提着小木桶快速跑走。
缝制衣裳,即便有张婶的教学和裁剪,乔佳一上午也才将将缝好上衣,期间还不停地因为缝歪了或者针脚不够密等原因,被临时质检员张婶打回重缝。
真的!虽然都是手工活,但穿针引线真的就没有她以前看视频自学的绒花缠花简单。
“走走走,你赶紧的做别的事去,让你缝衣裳简直是糟蹋布料。”最后在张婶忍了一上午的脾气爆发之后,乔佳便失去了学做衣裳的资格。
“嘿嘿,那就有劳张婶了,”乔佳对自己不擅长的事情从来不会钻牛角尖,又不是像高考一般决定命运的东西,更不是为了工资要反复和一组实验数据死磕的情况,没必要为了缝衣服浪费时间,到时候给张婶工钱或者用别的东西补偿就行。
有这个时间她还是得多多地研究几个赚钱的法子才是正经。
午饭在乔佳强烈的建议下,张婶终于是蒸了一锅米饭,她自己炒了一盘韭菜肉干,乔佳他们仨只能就着一盘腌白菜吃。
张婶去年冬天腌制的白菜那个咸啊,看着张婶吃的肉乔佳差点哭泣的眼泪从嘴角流出。
“下午我带两小只去后头的山脚下看看,昨天坐牛车经过的时候看半山腰上好像有野果子来着,顺便看看能不能搞点野菜来。”真的,重新做人第四天了,她感觉她吃张婶做的要么只有米加水的白粥,要么齁咸的腌菜,要么就是拉嗓子的烙饼,两级分化的食物已经让她的味觉离家出走了。
今天必须要从大自然中得到一些馈赠吃吃,才能安慰她受伤的心灵。
她跟着原身一路从京城出发来到这里,沿路她多少也观察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