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正义巷。
金伸将吸石递给无衣,无衣瞅着吸石上的细丝暗器,忽有一种熟悉的认识!最后,被无衣认出来了。
无衣说:“这是缝衣针的针尖尖上的针尖,还被磨细了,再泡上麻药。哇!这暗器的手法也太高明了。这针尖很是便宜又容易得到,想到此种物件制成暗器,真是聪明的太聪明了。我对那个臭丫头忽然没有了气意,反倒想着如何与她交个朋友的。”
金伸纳闷地望着无衣问:“公子,你自言自语着什么呢?不会是中了这暗器的麻药,有了什么不好的后遗症了吧?”
无衣笑着说:“金兄,我没事的。暗器上的麻药没有毒的,只有麻麻的感觉。因为我第一次中了暗器,可能是紧张了,所以吓得有种中了毒的感觉。”
金伸对吸石上的细丝暗器,仔细地瞧了瞧说:“术业有专攻,这种手艺也太精致呢。”
跑来一只小狗舔着无衣的鞋面。此时,无衣的手臂已恢复了知觉,见到这只小狗,高兴地抱起小狗在怀中,对着小狗说:“咦!这是小狗还是小狼犬呢?身上的毛是黑的,肚上的毛是白的,好可爱的样子。”
金伸笑着说:“它不是小狗,它是小狼犬,生下刚刚一个月。”
无衣甚是喜爱小狼犬说:“狼犬小时候的模样,一点也不可怕呀。”
金伸说:“其实它可凶着呢。比它娘亲还凶猛着!它能让你抱着它,它定是喜欢上你呢。”
无衣欢喜地抱着小狼犬,似有不舍放下的神情。
金伸见无衣和小狼犬很是友好,笑了笑说:“你要是喜欢着它,日后可以常常来我这里,看它的。”
无衣欣然接受说:“好啊,那可真是太感谢金兄了。我在京城也有一位身份很是不凡的朋友呢。”
金伸笑着说:“看它还挺喜欢你的,日后教你如何训练狼犬,这样,狼犬一家又多了一位朋友。”
无衣说:“那先多谢金兄呐。小狼犬爱吃肉吗?”
金伸说:“它很聪明的,不挑食的。”
无衣喜滋滋地抚弄着小狼犬的茸茸毛,小狼犬很顺服地在无衣怀中休息着。
鹤鸣。
杨书喝了一口茶水说:“你虽然隐居耕读,可你身旁之人皆是有着,与国家的政局安危,有着息息相关的身份。你自然也不能逃离了这种环境中,不能置身事外。所以,你的隐居耕读,实则是韬光养晦,等待着厚积薄发的,能一飞冲天之势的机会!”
朴玉似有蓦然的笑容说:“你我是自家师兄弟,不必如此客气,朴玉若能帮上师兄的忙,一定不会推托的。”
杨书哂然一笑说:“我回京的身份还是,区区一书生。这明面上不能去做一些事情的,实则师兄的才能有限,难以胜任。只有像师弟这般耕读隐居的陌生面孔,最重要的是,师弟有着不凡的才智,方能胜任了师兄要交托的事情。”
朴玉说:“师兄的识人之术,朴玉是认可的,也就愧受了师兄的一番恭维之词了。”
杨书很正色道:“师兄之言句句出自肺腑,怎能埋没了师弟的才能呢?”
朴玉欣然接受的神情,又好笑着一笑说:“师兄还是说说,要交托朴玉何事呢?”
杨书莞尔一笑说:“师兄所托之事已在这《书简》里。”
杨书从袋兜里取出一份《书简》放在桌上。
杨书说:“这份《书简》里详细地书写了,师兄交托师弟去寻找答案的,事情的前因后果。师弟若查出了《书简》里的真实答案,其结果有可能是让人惊骇的。这份《书简》是师兄的一位同侪相托,师兄接到这份《书简》后,可谓是迷雾里不知出路,重重机关阵中不知何解,对师兄来说,很是诡异又玄妙。”
朴玉看了看桌上的《书简》问:“师兄说《书简》里的内容,有着诡异又玄妙。师兄可否说说这份《书简》里,写了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