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纯呆住了。
私房钱藏在柱间那儿,会被他贡献给赌场;
私房钱藏在扉间那儿,会被他贡献给研究所;
私房钱藏在泉奈那儿,会被他贡献给斑;
私房钱藏在斑那儿,会被他贡献给甘栗甘。
世界之大,竟然没有一处可以藏钱的地方。
猫猫头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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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站在正在崩塌的宇宙终端站前。
高耸的中枢塔拦腰断裂成两段,断口处亮起一束绿光,直冲天际,沟通天地后如烟花般炸开,光线所过之处,重达千钧的塔身碎成齑粉。
风吹起虚的衣摆和长发,他手握利刃,回头一笑,深红色的眼底漫起浓郁的、化不开的杀意,&ldo;松阳的学生,等你很久了。&rdo;
回答他的,是一把迎面劈来的木刀。
这是一场对坂田银时来说几乎毫无胜算的战斗。
虚就像个无所不能的神,锋利的刀剑、威力强大的枪炮,精妙绝伦的刀术、神乎其技的拳法、诡谲莫测的忍术,意志坚定的武士、千锤百炼的忍者、天生是战争机器的夜兔……能用的武器都用了,能使的招都使了,能上的人都上了,却还是无法对他造成致命的伤害。
&ldo;……只有这种程度了吗?&rdo;虚的声音难掩失望。
废墟上还站着的只有虚,其他人已经全部倒在了地上。
失控的飞船即将撞向地球,毁灭的降临已成定局,但即使是最后一刻,仍然有人在抗争‐‐
虚低头看着就算手脚断折,也依然奋力想爬起来的坂田银时,遗憾地说:&ldo;曾经我对你给予厚望,但很可惜……&rdo;
&ldo;……没、没有,&rdo;坂田银时的声音颤抖如风中摇曳的残烛,似乎下一秒就会熄灭,&ldo;我还能……&rdo;
虚走到坂田银时面前,一脚踩住他拼命伸直、去够洞爷湖的手,他歪了歪头,&ldo;结束了。&rdo;
&ldo;喂,有没有人告诉你,开挂是可耻的?&rdo;
身后响起了一道慵懒的女声,虚悚然一惊,迅速回过身。
他的眼睛捕捉到了鬼魅般倏然逼近的身影,那是个看起来很年轻的女孩,她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一手抵在他的胸前,两人靠得非常近,姿势猛一看如同亲密的情人。
但只有虚知道,女孩这么做,只是为了更方便地取出他的心脏。
虚感到胸口微凉,似乎有风呼呼地穿过。
女孩的手比任何武器都要锋利,轻而易举地切开了被强化过的坚韧的皮肤,握住了胸腔中那颗砰砰跳动的心脏。
曾经长久得仿佛永无尽头的生命正在迅速流逝,虚的眼前出现了恍惚的虚影,他一把握住源纯素白纤细的手腕,&ldo;你‐‐&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