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曰目光变得阴寒,转手把女儿交给冯山。
两人间因为触碰了彼此禁忌的话题,剑拔弩张。
酥酥挣扎的恩呀着,小脸皱着一团要爸爸。
冯山抱着她赶紧往楼上跑。
——“哇哇!哇哇!”——
孟子曰三步追上去,抱过来,低三下四的哄住后,瞪着陆镇海,他不想当着女儿的面说难听的,但说了也没什么,早晚是要学。
孟子曰冷艳看着陆镇海,嘴角的笑容毫无温度:“你是在哪受了屈辱,让你口不择言的在我这里显漏你的教养。”
陆镇海看眼咕嘟着奶嘴,水灵灵的眼睛四下张望的酥酥,心思渐渐平静:“就事论事而已,不过想想也可悲,你竟然觉得她是好脾气的人,估计除了对你,他对我和庄严的确没必要客气。”
陆镇海语气释然,这或许也是他带着酥酥不放的理由,否则他还有什么,客气是最冷漠的疏离:“带孩子吧,今天是我莽撞了。”陆镇海转身离开。
孟子曰气的一脚踢翻沙发,哐当一声巨响。
酥酥慢慢的转过头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咕嘟咕嘟嘴里的奶嘴,又准回去,无神的趴在爸爸肩上养神。
……
付迪一身蓝白相间的休闲服拿着眉笔坐在化妆间的桌子上,一只脚踩着另一边的凳子,一只脚搭在安宁腿上,细心的给凳子上的安宁修眉,边忙碌边提醒:“一会好好表现。”
苏安宁闭着眼睛,简单的A字中长群,中间系了一条细细的腰带,脖子上是一款普通的白金吊坠,大方朴素,又不失女性柔美:“知道了。”
付迪又拿软刷,给她扫了一下脸上的装:“我妈说了对方人还行,处级小干部。”这句是付迪加的:“说是性格好,哪个不拽的二五八万的,所谓的好,也就是多笑两下。”
苏安宁神色泱泱的抚着付迪的长腿:“不满意还介绍给我。”
“谁知道你会不会看上眼,怎么!蔫了吧唧的,上次跟你的波斯猫吃饭,没有旧情复燃。”
苏安宁靠在座椅上,胡乱弄弄头发,一副不修边幅的懒散姿态:“我到是想,就怕火太旺盛把他烧没了。”
付迪收起眼影:“也是,就他那狗尾巴草的品种,一把寻常小火就能让万劫不复,你倒是日行一善了。那你今天这姿态是怎么了?被人堵了?还是——发浪没人接?”
“去。”安宁想起上午见到陆镇海的事,可不是被人堵了:“你还真说对了。”
付迪双手抱胸靠在玻璃上,两条腿都架在安宁腿上,笑的不怀好意:“说说,冲谁?”
“能是谁,陆镇海。酒店房间都订好了,死活拽不进去,魅力不行啦。”
付迪给她一脚:“说正经的,你跟他‘表白’了。”
安宁呵呵一笑,笑的没心没肺:“可不是,哭着求着抱着大腿想来个一夜情,你说他那身板,不吃都对不起我们相识一场是不是,是不是——”
付迪使劲点头,太对了:“直接扑,他那身材倒立、乾坤、挪移说不定漂移都不是问题的——”
两人突然间笑的毫无节操,也都知道是半玩笑半真的话。这个年纪又都离婚,对男人没那么矜持,反而懂得怎么欣赏他们床上的姿态了。
“还没告诉我相亲对象叫什么呢?他家有个儿子?”
“恩,听说是性格不合离婚的,儿子六岁,奶奶带着,估计就算结婚了人家奶奶也不会把孩子给后妈带,月入两千半,当然了福利政策加一加饿不死人。他名字挺有个性,鲁智深,我没告诉你吗?”
“什么名字!”
“少最后一个字。我妈说人品靠谱,不过这年头性格不合离婚的,哼哼。”付迪颇为不屑:“你跟庄严什么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