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灼华就眼睁睁的看着谢允霄离开,他们之间,不是一句床头吵架床尾和就能了的。
双喜在收拾衣服,凤灼华过去帮忙,顺便和她说说话,道:“刚才跟三爷说了你们的事。”
双喜有些娇羞,道:“三爷知晓吗?”
“他没有意外,应该是知晓的,明日我跟我娘看看黄历,给你和朝一挑个好日子,两边办,这边就是你的娘家,从这里正式出嫁,朝一是个副将,有军职,你以后也是个小将夫人,在将军府谁也不能小觑了你去。”
双喜不禁道:“他有军职也是三爷的人,跟以前没两样。”
“下人和军人到底是不一样的,去了就拿出主人家的气势,那日我在将军府还看到别的丫鬟,你去了别叫人欺负了去就成。”
“朝一说过,叫我去就是管那几个丫鬟,听说是不请自来,三爷不喜欢这样的人。”
不请自来?
凤灼华皱眉,道:“可有说谁的人?”
“朝一没说。”
“那你就别客气,不待见总有缘由,但不能明着竖敌,别叫人暗中使了绊子,吃了亏。谢府明里暗里的事你也看了不少,你就学着谢府的大奶奶。”
双喜想一下,不禁道:“那主母样儿我学不来,我倒是可以学符心那样。”
“那就是了,遇着难事就来问我。”
“知道了,小姐。”
两人是真正的闺中好友,晚上双喜便与凤灼华睡在一屋说话,两人说到很晚才睡去。
那头谢允霄与谢辛年商量,这事儿官府有不罢休之意,事情闹的不小,解决方法有两种,一种是推个管事出来了事,还有一个谢辛年去给人道歉,无论哪一种都关乎名声。
棘手是确实棘手,不是有人在搞谢府,谢允霄都不信,只能先叫谢允卓这样的小官出面,看看能否摆平,若是不能,只能再另想办法。
当日谢允霄便找了谢允卓,谢允卓的职位够不着上朝,故而在还不知晓麒麟将军就是谢允霄一事。看到谢允霄有一瞬还以为是做梦,见着谢辛年才反应过来。
“怎么这么晚来?这几年你去了何处?”
谢允霄,道:“先说要紧事。”
谢允卓立即起身穿衣,道:“什么要紧事?”
“有人搞谢家,你得空去一下下面县城,官与官之间应该好说话些。”
谢允卓当官就是为此,道:“谁搞谢家,出什么事了。”
谢辛年把遇到的事一一说来,谢允卓越听越皱眉,道:“谢常仕和谢常康在搞谢家,这是为何,都是一家人啊。”
谢辛年道:“爹,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三叔出事就是他们弄的,他们早就记恨谢家了。”
谢允卓张大嘴巴,不可置信,随后痛心疾首,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谢辛年道:“爹,这事儿推掌柜出去失人心,还是麻烦爹跟我走一趟,去一趟下县。”
谢允卓道:“好,我试试吧。”
随后又说了好多话,谢允霄叮嘱良多,谢允卓云里雾里,理不清楚,但要点记住了,就是弄死几个弄他的人,这个没毛病。
一整天谢允霄连轴转,很晚了,再想回风灼华身边,想到她说的话,又皱了皱眉,看了看月色,还有两个时辰便就要上朝了,选择不去扰她,回了将军府。
天不亮就起,做官比经商都累,谢允霄严重睡眠不足,好在他年轻,年纪大点怕是要早死。
想到这里才想起,皇上不立储君,是不想权力分散,如此什么都要自己管着的人一天能睡几时?每日奏折不少不止朝廷,还有下面官员,加上吃饭,还有去后宫的时间,去上朝的路上,就把帝王一天睡觉的时间预估了个大概。
今日也是他第一天递奏折,他如何替朝廷犒赏军中兄弟,总要跟皇上说一声,得个准字,才能发钱。
下朝,誉王便问:“今日第一次见你递折子,朝堂上为何不提?”
“小事,提出来,倒小题大做了。”
“原是如此,午后二刻,陶怡居见如何。”
“好。”
麒麟将军与誉王多次在一道说话,给人一种关系好的错觉,有人自动把麒麟将军分在誉王这头。便是誉王也有了这种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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