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下午来时怨气很大,将情报给谢允霄便道:“你要么给我管鸟阁,要么管账,帮你做这些事,我自个儿连妻儿都快顾不上了。”
谢允霄平淡道:“七品楼的收益都给你。”
有道是有钱能使鬼推磨,胡聪怨声小了些,道:“那你也得找人,不能可着我一人使唤。”
“能者多劳。”
“我有多大能耐?一个脑袋,两只手能帮你做多少事?”
谢允霄道:“给你银子,你也可以使唤别人,找人的事便就交给你自己解决。”
胡聪能掐会算,一身本事不输诸葛宰辅,谢允霄就可着这一人使唤了,看着手中传来的密信道:“蒋碌安屯田上千亩,这么大的事怎么没人上报?”
胡聪道:“你不看看他是谁的人,上报不等于不要自己的前途。”
谢允霄指着信中几个字,问:“奢华陵墓何意?”
胡聪道:“比之王侯将相吧,他外甥是誉王,自己比作王侯也在情理之中。”
谢允霄一看有了对策,道:“你来帮我写个折子。”
“做什么?”
“我的字迹皇上知道。”
胡聪走到桌案前,想了想弹劾奏折,第一次写关于朝廷的事。
谢允霄看了看朝中爱上折子的朝廷官员,在他的名字后面画了一个圈。
胡聪只一眼,就猜到谢允霄要怎么做。写完之后放下笔,道:“对了,那叫郎艳公子的已叫人打断了腿。他在京中没听说有仇人,怕是会把这事想到你夫人头上。”
谢允霄面无表情,心里却是想妻子了,她受伤不能亲见,叫他很是憋屈。
淡淡道:“那就把他一家人的腿打断。”
“你疯了!”胡聪不禁道。
谢允霄确实想疯,都憋着,谁好欺负谁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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