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不要,还是要?”狗血的台词,却是到哪里都受用。狐妖将手指停在女人的下体,应是在揉捻,细了听,还能听见轻微的水声,让人不禁想入非非。
“嗯……公子不要折磨我了。”女子弓起身子抬起臀部,求爱之意不言而喻。
那狐妖却是一点儿不急,抚摸着女子的下体,语出轻佻:“果真是五年没被男人碰过的身体,一看就很紧。你说我今日,能不能让你怀上我的孩子?”孩子你个头,你一个母狐狸拿什么让人家生孩子!
“孩子?不可以!”女子信以为真惊叫一声,我也不知道这采花贼的角色设定到底是男是女,反正女人跟狐妖卿卿我我这么久口口声声还是叫的公子。
“不可以?为什么?”这种事情还需要问么,这台词明摆着就是说给底下那些从为非作歹中寻找快感的大老爷们儿听的。
“我那夫君五年未归,若是……若是当真中了……我……我还有什么颜面苟活。”女人颤抖着声音,听着就能让人想象她泫然欲泣的模样。
“呵呵,这话,就好像若是你有夫君在身边,就能给我生孩子了。”狐妖说着让人难堪的话,却慢慢将头埋进女人的腿间,紧接着,清晰的吸吮声伴随着女人无暇克制的娇吟从纱帐内传出,回荡在整个楼内。
“啊……啊哈……嗯啊……嗯啊……不……不行了……公子……好热……啊~~~”太……太真了!虽看不明晰里面的情景,但女人绷着脚背挺着胸脯的姿态,还有她最后高亢的尾音与倏然剧烈弓起的身躯,目睹如此一场高潮,难免让人止不住地气血升腾。
身于这样yin靡的场景之中,我顿觉尴尬,尤其是还有常问夏坐在旁边,挨得那么近,连呼吸的声音都能听到。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只觉得这场景就好像与对象一起看X片看得勾出了一身欲火,却不能忽视身边还有一堆上百万的电灯泡……我深深深地深呼吸,尽量平复自己诡异的心情,常问夏默默将我的手攥进手心里,略带凉意的皮肤让我不禁背心一凛生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看来她是跟我想到一块儿去了,羞。
“那个我们还没试过。”常问夏附到我耳边,用恰好只我一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话。这话一出来我的耳朵就迅速的红了,脑补一下我们俩咬来咬去的场景,老天,太害羞了……这种事情,对于某些人,果然是一辈子都不适合去尝试的,就比如我!
“不好。”我躲开她,佯装累了乏了靠到另一侧的扶手上去,正瞧见廉不愁依旧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台上的场景,若不是颊边的两抹清浅绯红出卖了她,活像是在看蜂蜜采粉这样无聊的场景般淡定。
“不错。”那边狐妖采完了蜜还不忘夸赞身下一时间没了力气的女人:“湿润敏感,而且……馥郁芬芳。”
“不……不要说出来。”女人羞涩开口。
“我这是夸你,不信,你也尝尝。”她说着,俯身将嘴唇贴上女人的唇瓣,津液交换的湿润声响又开始此起彼伏……
“唔……唔……啊……”突兀的变调……是发生了什么?
“都已经这么湿了,还会疼么?”狐妖一边伏在女人身上动着手臂一边貌似正经地说着带颜色的话:“我才只进了一根手指。”
“还……还要……”
“哦?”狐妖的语气颇为意外,抽出了手,又二指并进。
“啊……”女人惊呼一声,随即又立刻化为流水般的婉转娇喘:“嗯唔……哈……还……还要……快……”
“真是不知足的女人。”狐妖摇头,直接将手从女人身下抽出,女人的声音戛然而止,只剩下明显的喘息,想来被这样吊在半空是万般难受的事,演员难当啊。
“手指满足不了你?那这个呢?”狐妖从不知什么地方摸出一把折扇,打开扇起来,正是最初亮相时手里捏的那把。“这扇骨是象牙制的,光滑圆润得很,绝不会弄痛你。”
“不……不要……”对未知事物的恐惧立刻占据了女人思想的高地,论哪个正经人家的女人,也不会使过这个啊。
“怕什么,定要让你欲仙欲死。”狐妖说着,哗的一声合上象牙扇,抓起女人换了一个方位,恰让她锁骨以上的部分暴露在蚊帐之外。
人群立刻骚动起来,正因看见这情到浓处的女人诱人的面孔。她的鬓发湿湿地贴在面颊上,脸上的潮红,满目的春意,就算什么都不看,什么都不说,也能勾人于无形。
“嗯……啊……”女人脸上露出略带痛苦的表情,却又难掩其中舒畅的快意:“好凉。”
“很快就热了。”狐妖在帐内卖力抽X,咕叽咕叽的水声让人浮想联翩……
“啊……啊……啊……啊……啊啊啊……”女人张着红唇发出越发张扬大胆的呻、吟,没有了蚊帐的阻隔,声音更加直接地赤果果地撞击在每一个人的耳膜上。一阵一阵,女人的声音逐渐急促,最后浑身一颤,慰足的叹息行云般流泻而出……
作者有话要说:会不会被锁呢……好担心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