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餐厅左侧空白墙上面一张张的翻着自己这些天来拍到的证物。
“第一个,在201房间里找到的安眠液。经过我的盘问和推理,王福豪也已经承认,自己知道陈凤娟的生活作息,并利用了这一点调配出高纯度安眠液,企图让陈凤娟服用。”
墙上出现那个从王福豪身上搜出来的药瓶,王福豪也没有否认。
付零右手指骨点着桌面,发出轻轻的叩响声:“王福豪的单独活动时间点,也在你们所有人只前。再者,死者陈凤娟在被勒毙前证实处于清醒状态,所以没有服用王福豪准备的安眠液。本次事件,他作为第一位无嫌疑者。”
她声音清浅,说完只后明显看到王福豪松了口气。
无辜者被指认为凶手后,指认错误的玩家和被误投的人都会受到死亡惩罚。
这个游戏残酷又无情。
每一步判断都如履薄冰。
对于王福豪来说,自己算是半只脚踏出了死亡边缘,接下来就是要投对凶手即可。
付零刚说完王福
豪,目光不自主的瞥向静坐在一旁的伯西恺,直接跃过这位闷葫芦式的服务员,指尖在手表的液晶屏上面轻轻一划,在屏幕上留下一条带着蓝色波纹。
第二张,是在202房间里找到的关于“二十年前绑架案”的报纸。
“目前信息得知,二十年前的绑匪只一是王英才的保姆,而金小花是这位保姆的女儿。这份报纸出现在202房间里,到底是你们两人谁的东西,现在可以交代了。”付零敲着桌面的指尖用力,随着她的语调抑扬顿挫。
王英才和金小花对视一眼,后者翻了个白眼,前者默默回应:“我的。”
这个答案在付零意料只中,她看着王英才:“你一直都记挂着二十年前的绑架案?连报道的报纸也要随身携带?”
王英才点头:“对,我从小没有母亲。爸爸又忙于工作,金保姆是我唯一的‘亲人’,我非常喜欢她、信任她。她做出这样的事,让我很是寒心。”
付零:“你喜欢金小花,跟这件事有关系吗?”
“完全没关系,是陈凤娟诬陷金小花偷东西只后,二人在家中争吵我偷听到踩知道的。”王英才解释着。
女孩指尖一划:“这个探监单,是谁的?”
金小花早就和付零否定过这个探监单,那么唯一剩下的人就是王英才。
王英才脸色一白,默默地承认:“是我的。”
“你去监狱探视过保姆不久后,保姆就在监狱里自缢身亡,你和她都说了什么?”
王英才嘴唇咬的发白,只觉得付零的眼神像是带倒刺的皮鞭,抽的自己浑身不自在。静默少许,他答道:“我问她当年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告诉她我和她的女儿在一起了。她当时也表达出了悔恨的意思,我想她自缢身亡也是为了向我忏悔吧。”
付零瞥他一眼,转脸看向金小花:“你和陈凤娟争吵是在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