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华音上去一把抓着她的衣裳。
媒婆狡猾,立马疯狂甩摆,伸手找她脸上抓。
魏华音手上一使劲儿,直接把她的外衫裙子给撕开拽掉了。
“啊啊啊啊!你个荡妇贱人!”媒婆夺着撕开的衣衫裙子,就尖声叫骂。
翠姑拿着笤帚上来就照她劈头盖脸狠狠一扫帚。
媒婆摔在地上,哎呦惨叫。
魏华音按住她,直接卸下她一个胳膊,抓着她的衣裳领子,狠狠的耳巴子甩她脸上。
啪!啪啪!啪啪啪!
媒婆惨叫声震天,胳膊被生生卸掉脱臼,根本无力还击。
村里的人也赶过来,一看这情况,也知道了是又带着歪瓜裂枣打着银子的主意来求亲的。
但前面几个都没有啥,这个打起来,肯定说了啥欠打的话!又见陈维仁和几个恶少也在,也明白过来,故意来算计欺辱人!
有人赶紧跑过去告诉樊氏,“快点!快点!有个瘸子来说亲,音姑跟人打起来了!”
樊氏一听说,惊的竹篮子也不要了,拔腿就往家跑。
传信儿的赶紧捡起来竹篮子,跑着追上来,“还有陈维仁。”
樊氏听了,更是火冒三丈。见有不少人围在村尾这边,还有惨叫声,叫骂声,她四处搜寻了下,抓起一旁不知道谁家的破筢子,叫骂着冲上去,“哪个畜生,我打死你们!!”
她没有了解啥情况,只听说陈瘸子,听说打架,听说陈维仁,拿着破筢子冲进去一看陈维仁照着他就打。
陈维仁本来就有点怕魏华音敢不要命的上来打他,所以看她开打,下意识的躲了远点。没想到樊氏竟然冲进来就打他,“啊!!你个该死的骚老婆子,你他娘的敢打本少爷?你不想活了?!”
樊氏却没停,“打你个畜生!打你个畜生!打你个猪狗不如的畜生!”
小厮长富猛地冲上来,夺樊氏手里的筢子。
虽然樊氏上了年纪,但他学的是伺候人,可不是干农活儿,樊氏又恨着一股劲儿,没夺过来,上来就照着樊氏打。
“哎——打谁呢?打谁呢!?”这一下围观的村人不愿意了。刚才看热闹,也不过是魏华音没有吃亏。
樊氏摔在地上,筢子也被夺走。
魏华音又在媒婆脸上摔完最后一个巴掌,冲过来扶起樊氏,上去猛地夺过筢子,一脚踢在长富腰子上。
又是同一个地上,长富疼的脸色发白,嗷嗷惨叫,怒指着她,“你个贱人又打我。。。。。。告官!我要告官!”
陈维仁也觉的被打的几下生疼,更打了他的面子和身份,恨怒的指着魏华音和樊氏,“胆敢打本少爷,你们给我等着!我一定要把你们这些低贱的东西送进大牢!”
一句低贱,惹的众村人都心生不满,有直接的眼神不善起来。
翠姑气恨的红着眼怒道,“是你们撺掇一个下三滥的瘸子提亲,来欺辱人,上门就要陪嫁,还说啥生了带把的!你们就是猪狗不如的畜生!算计银子,欺辱恶心人!你们才下贱不要脸!仗势欺负人的下贱不要脸!”
媒婆一把眼泪鼻涕的爬起来,肿着脸,口齿不清的用另一个好的胳膊指着魏华音,“泼妇!恶毒的。。。。。。贱人!你嫁不掉了!没要男人要!脱了裤子岔开腿,都没有男人上你!”
这不堪入耳的话说的周围妇女都忍不住脸色变了变,更何况未婚的女儿家。
翠姑羞恨的咬牙,拿着扫帚又去打她。
魏多银拿着几张树叶子,阴着小脸挤过人,上去抓着媒婆的衣裳领子,拿着树叶子死命的捂她脸上,使劲儿碾了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