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世界那么大,难道你不想出去看看?”张景轩觉的他不像是能窝在一个地方不动的性子。
“阴曹地府更大!”白玉染翻了一眼。
张景轩嘴角抽搐,“外面也。。。。。。并没有那么危险的。”
“呵呵!”白玉染甩他一眼。
小斑马进来通禀,“公子!太太和老太太,还有二房三房的太太过来了!”
白玉染神色有些不好,“请!”
几人进来,看白玉染有客,一个清秀的少年,十七八岁的模样,穿戴干净整洁,带着笑,十分有礼的上来见礼。
丁氏认识他,“之前你们把三郎送回来,还没好好谢过你们就走了!”
“婶子不必客气!举手之劳!”张景轩笑道。
“你是来找二郎的?你们认识啊?”丁氏虽然心里清楚,白玉染中了秀才,有人亲近他,不愿意多跟她三郎亲近,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张景轩想到白玉文没考中都吐了血,笑了笑,“跟白兄请教学问。”没有说他是和白玉染同科的秀才,岳麓书院更没提。
“二郎的学问可是顾夫子,叶夫子都夸赞的!”丁氏呵呵笑。
张景轩笑了笑,跟白玉染告辞,“改日再来拜访!”
白玉染先行出去送客。
走到院外,张景轩还想劝他,“白兄!此事机会难得,你若放心不下妻小,可以带着一块的。书院旁边住了不少陪读家属!”
“我家在开染坊!”白玉染这会觉的他这热心的让人讨厌!
张景轩来时见到,还问了句,“河边的那一片是你家的染坊?”
白玉染挑眉。
张景轩觉的这样就不好办了,“不过,你学问那么好,当以学问科举为重。染坊可以交给家中其他人来打理。”
“我家的染坊,凭什么交给别人!”白玉染瞬间拉脸。
“呃。。。。。。你若是在家里打理生意,那你学业岂不荒废?多可惜!”张景轩明智的没有说,都是一家人谁打理都差不多。很多也都是外出做官的,家中产业交给家中兄弟叔伯打理。
白玉染看他神色也知道他想说啥,他不以学业为重,重钱重利,不信家中兄弟叔伯,没有胸怀,情意淡薄。
冷呵一声,“你们埋头苦读,吃奶的力气才考个秀才。我就试试水考个廪生!你怎么知道我在家里就荒废学业?”
“你。。。。。。说的好有道理。白兄。。。。。天资纵横,当有大前途!”张景轩顿时觉的惭愧,他四岁启蒙,六岁就正式入学,夏三伏,冬三九,从不敢懈怠。去年下场,只过了个县试,府试都没考过。
白玉染哼一声,“好走不送!”
张景轩拱手道别,却道,“白兄值得结交!他日再登门,还望与白兄多探讨学问!告辞!”
“不送!”白玉染抿嘴。
“白兄,留步!”张景轩又一拱手,离开。
等白玉染回来,丁氏又忍不住问,“那少年看着也是个读书人,是你们一块科考的?”
白方氏也想到了该说亲的白玉梨,疑问的看着白玉染,“他家哪的?今年多大了?”
“一块高中的,就是张家村的。”白玉染一屁股在上座坐下。
“张家村的?那他说亲了没有?”丁氏忙问。
白玉染幽幽瞥她一眼,“二婶还是不要打听了!”
丁氏脸色难看,眼中阴恨闪烁。他知道玉梨和三郎的事儿?
白方氏说他,“二郎说的这是啥话!玉梨也是你妹妹!有好的,肯定为自家人多考虑些!”
赵氏撇嘴,“怕不是想着魏家沟的姐妹吧!”
白玉染一个厉眼扫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