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华玉吓的脸都白了,一下子栽在地上,磕着膝盖也没顾上,扶着她揽着她,“音宝儿!?音宝儿!?快来人!快来人啊!”
前面院子正带着善善说话准备让姐妹俩好好说话放松一下的白玉染和于文泽顿时惊起。
白玉染健步飞过来,看魏华音昏倒,身形一个僵顿,几步冲过来,“音宝儿。。。。。。”
“快找大夫!音宝儿这不对劲儿!突然就昏倒了!身上冰凉冰凉的!”魏华玉慌乱中,强自镇定。
看魏华音小脸惨白,满头汗水,却都是冷汗,闭着眼昏倒在地上,仿佛和记忆深处在无生息的那个身影有所重叠,白玉染早已经懵了。听着她的叫喊,找大夫,这才神思稍回位,抱起魏华音,就朝外面冲。
于文泽也抱着儿子跑着跟上,一边劝着魏华玉,又喊着白玉染,“先别急!别急!音姑一向身子骨不错!没事儿的!”
白玉染一口气把魏华音抱到药铺找到林大夫,“大夫!大夫!”
林大夫正有病人,看他莽撞的冲进来,把病人挤散来,正好说他,看是魏华音,昏迷着,那脸色一看就不正常,连忙让他把人抱到里间放下,喊女儿林药奴出来,“药奴!快来帮忙!”
“来了!”林药奴应着声,快步出来,惊道,“音姑!?她这是咋了?”
林大夫把着脉,却皱着眉头。
白玉染死死的盯着他,“我娘子到底怎么了?”
“她这脉象像是喜脉,有滑胎之兆。。。。。。只是月份太小。。。。。。”林大夫也有些不太敢肯定。
白玉染霎时全身冰凉,脸色煞白,“你说。。。。。。什么。。。。。。!?”
“音宝儿她怀孕了?都不知道的吗!?她咋可能会滑胎的?又没碰啥吃过啥!?”魏华玉又惊又急。
于文泽忙让两人先别急,“林大夫!你看看音姑是不是吃过啥碰过啥不能碰的!还有,她这几天也太过劳累。。。。。。”
林大夫想了想,他也不好给魏华音检查,月份又实在太小,只得给她扎了针,让林药奴给她煎了碗保胎药,等魏华音醒来。
魏华音慢慢意识回笼,睁开眼看了看。
“音宝儿!”白玉染轻轻唤她,不敢大声了,怕吓着她一样。
对上他愧疚自责到发红的眼睛,魏华音摇摇头,“我怎么了?”她怀疑低血糖还是低血压了。生理期痛她还能承受住。
“我们回去,找顾大夫和卫大夫看看!你觉的现在怎么样?疼不疼?还难受不难受?”白玉染柔声轻轻问她。
魏华音挣扎着起来。
白玉染忙扶着她揽她坐起来。
林药奴把药煎好端过来,“这个是药铺最好的保胎药,你先喝了!”
“保。。。。。。胎。。。。。。药!?”魏华音惊震。
林药奴看看白玉染和魏华玉他们,还没告诉魏华音,端着药不说话了。
魏华玉愧疚自弃的解释,“音宝儿!你怀了身孕都不知道,还忙活着教我们做剁椒做豆腐菜,弄店铺!你知不知道你昏倒那一下子,差点吓死我和玉染了!”
魏华音看她两眼噙着泪,白玉染两手冰凉,身子轻颤,也明白过来,她不是来了小日子,是怀了身孕,那是见红,顿时心里也有慌然无措,“我。。。。。。”
“先把药喝了,你要是觉的还好,我们回去找卫大夫给你看看!”白玉染端了药过来。
魏华音有些茫然无措的把药喝完,心情有些复杂。她刚说完她会有自己的孩子,没想到就已经有身孕了。
“我没有大碍,能回去!”
看她脸色好点了,头上冷汗也下去了些,白玉染拿出钱袋子。
“已经付过了!我们先过去吧!”于文泽忙道。
白玉染谢过,抱起魏华音,坐上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