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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3页）

陶可冷冷说：&ldo;滚。&rdo;

安小佳被冻得结结实实戳在门口。

&ldo;有趣。&rdo;陶可捏捏他的脸，绕过他下楼去了。

天气晴好，陶可一边盘算，一边沿着校园小道闲逛。操场上有足球赛，陶可路过，便站在观众群中傻望了一会儿。谁知竟有人来赶，原来是本科时的学弟。

&ldo;快走快走！&rdo;那家伙义正词严：&ldo;我们好不容易表演一场骗几个女同胞来看，你往这儿一站，女同胞全都看你了！&rdo;

陶可鄙视：&ldo;我不和万年替补讲话。&rdo;

那学弟笑着把他往外推：&ldo;师兄，快走啦。给弟兄们一条生路吧！&rdo;

陶可忍着笑：&ldo;水平臭就不要怕人看。&rdo;

学弟说：&ldo;去去去！我一见你就长针眼，你别在我面前晃，去找你那帅哥导师晦气去！&rdo;

陶可倒吸口气：&ldo;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rdo;

&ldo;啊？&rdo;学弟迷惑地看着他的背影，回去对左右说：&ldo;所以人就不能长得太好，你看大师兄，营养都花到脸上去了，头脑就会出问题。&rdo;

一排大龄男青年替补同时点头，深以为然：&ldo;真理啊&rdo;

陶可在叶臻楼下打转，走走停停，停停走走，跳上花台，再跳下来…

&ldo;算了，&rdo;他晃晃头：&ldo;说一声谢就走。&rdo;

照例还是敲门没人开，但开门后喷薄而出的呛鼻烟味说明叶臻在家。陶可蹑手蹑脚进去，发现满桌满地都摊着书，那人穿着皱巴巴的t恤运动裤叼着烟伏在电脑前飞快地打字，很是恶形恶状。

一回头，满脸疲惫，胡子拉渣。

&ldo;哎呀，&rdo;陶可低叹：&ldo;好吓人。&rdo;

叶臻掐灭烟，对沙发努努嘴：&ldo;衣服，包，有钱，食物。&rdo;

陶可立刻照办。叶臻已经陷入语言障碍、只能一个单词一个单词蹦的工作癫狂状态，再罗嗦只会被他揍而已。

陶可匆匆跑到楼下便利店买了速冻水饺，下熟了端到他面前，又把剩下的十来包统统塞进冰箱。叶臻连头都没抬，陶可悄无声息地退到玄关，刚迈出门槛，里面喊：&ldo;咖啡。&rdo;

陶可犹豫片刻，又回头冲了一杯咖啡。

咖啡香气入鼻，叶臻仰头往椅背上一靠，活过来了。

陶可说：&ldo;我走了啊。&rdo;

叶臻揉揉他的头发：&ldo;嗯。&rdo;

&ldo;药吃了没？&rdo;

&ldo;吃了，但效果不大。&rdo;

陶可嗫嗫说：&ldo;我要是学校，一分钱工资都不发给你。上课吊儿郎当，赚外快倒拼命。&rdo;

&ldo;你不懂，&rdo;叶臻微笑：&ldo;法庭就是大人吵架的地方，大人的嘴最毒了，如果不拼命就会吵输，老是吵输以后就没有人花钱请你去吵架了。&rdo;

&ldo;你吵输过？&rdo;

&ldo;输过，而且十分惨烈。但对输赢的包容乃是自信之表现，你不用太在意。&rdo;

陶可说：&ldo;我没在意！我走了。&rdo;

叶臻目送他出门：&ldo;陶可，过两天再来玩的时候，把考虑结果告诉我。&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