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何故发笑?”小桃奇异地问。
巫阳道:“我刚给鬼木一元弄个药方,这个药方对于抗癌也有点疗效,不过我又加了三样东西坑一下他,所以才觉得好笑。”
“那三样是什么东西啊?”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但到时你可不许笑啊!”
“能有什么好笑的,我才不会笑呢。”
巫阳将白袍的帽子罩在头上,才下了车,拉着小桃的手走向门口。
有个鬼子立刻拦住了他俩,用岛语问:“你们俩是岛国人吗?不是岛国人不让进!”
“八嘎!”巫阳用日语骂了一句,“我乃大阪神医,来找鬼木一元那个小家伙的,不让我进,我作法让你恶鬼缠身!”
那鬼子吓了一跳,又见这老人说一口流利的日语,必是岛国人无疑,连忙陪笑着放行。
进了大院,三三两两行走着的都是岛国的伤兵,巫阳估计都是这阶段被独立团打的。
进了医院大门,向医生询问院长所在,被告知在顶楼院长办公室,他便拉着小桃,爬起了楼梯。
不一会,来到院长室门口,巫阳也不敲门,直接推门而进。
院长室很大,但屋里的人也不少,一个白大褂看了巫阳两眼,见巫阳气度不凡,便客气地问:“老人家到这里有何事?”
巫阳道:“我和院长有约,现在特来找他,鬼木一元在哪?”
白大褂向一个方向一指:“在那,正给将军的外甥媳妇治病呢?”
巫阳抬眼望去,便见前面一张长凳上有个女子挣扎着还在胡言乱语,有4个穿西装的男人正按着她,而鬼木一元拿着针管正要为她注射,但女子拼命乱动,这针一直扎不上。
而鬼木一元的旁边还站着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正不住的安慰着挣扎的女子。
“花子,你老实点儿,打完针就好了!”
巫阳听到这妇人的话不禁一呆:花子,那不是坂田中佐的老婆吗?自己扮演坂田中佐的时候还和花子共度春宵过,难道这个病人就是这个花子?
他不由像这个花子看去,却正是阪田中佐的妻子花子,只见她蓬头垢面,已无往日的温柔俏丽,而她手里还紧紧攥着一个男人内裤。
巫阳头大了起来,当时他扮演坂田中佐时,被花子发现了内裤,他骗花子说是用1oo块大洋买的壮阳内裤,后来花子还说这内裤好,让他多买一些呢。现在她怎么疯了?
这时鬼木一元好容易把针扎了下去,但药还没推到一半儿,又被花子挣开了。
鬼木一元摇摇头直叹气。
那个妇人问:“鬼木博士,你给她用的是什么药?能治好她吗?”
鬼木一元说:“我现在给他打的是抗抑郁的镇定药,只是想让她先安定下来,至于能不能治好她,还需要以后观察病情,选取有效的药物,但精神类疾病也是人间的一大绝症,治好很难哪?这位花子小姐到底是怎么得的病?”
妇人叹口气说:“我外甥被土匪杀了后,有个该死的叫巫阳的人易容成我外甥,还和她住了两天,后来她知道了我外甥已死的事实,却又和仇人共度了两晚,她想不开慢慢就疯了。”
“卑鄙的支那人。”鬼木一元骂道,“花子小姐是贵族,如何能忍受这种屈辱?应当把这个凶手抓来,所有的大刑过一遍,再给我当试验品,才能解恨。”
“唉!花子小姐受到这种刺激,以她高傲的性格,一想起这段往事,便会发狂,这种刺激性精神疾病,恐怕没人能治好啊!”
“那是你医术不行,误人患者!”
这时,巫阳冷笑起来。
满屋的人都看向巫阳。
“你是谁?你怎么会出现我的办公室里?”鬼木一元震惊之余,喝问。
“你抓走了我的徒弟华天佐,那么你猜猜我是谁?”
“你是他的师父?”鬼木一元震惊不已,“祛癌神液的研发者?”
“不错,正是本神医!”巫阳倨傲地说,“小小岛国弹丸之地,安知我夏华医术的博大精深,你作为医生却不思进取,居然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来索取我的药方,真是强盗的行为。”
鬼木一元在众目睽睽之下居然脸红了,而且还哑口无言。
妇人眼睛却亮了起来,她走到巫阳面前站定,问:“你既然这般说,那你能治好花子的病吗?”
“能!”巫阳毫不犹豫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