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是跟着李长宗的师父,李长宗师父死的早,临终前让张凡认了柳裕的师父做徒弟。
所以说张凡有两个师父。
他们出自同门,虽然后面柳裕师父建立的昆山观,但他依旧排第三位,称柳裕是大师兄,李长宗二师兄。
李长宗眯了眯眼,狠狠训了张凡一顿,“师弟,能不能严谨一点,看把你大师兄给气的,你好歹是道家弟子,把自己搞得这么差,让人知道了还以为我们道观的人都这样呢,你以前不是很注重外貌?这才一年师弟你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
“我们道门的规矩和礼仪,你小子出去云游一年是不是全给忘记了,你等着等你柳师兄进来,肯定还得说教你。”
柳裕擦了擦嘴,温怒道:“李长宗,你还好意思说,张凡在我们道观时还好好的,去你那儿,你带着他三天两头上什么直播,还让他站道观门口迎客,不知道生了几次病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一年前又非要去云游,现在混成这个样,还不是跟你学的。”
李长宗摸了摸鼻子,哦休,原来这事师兄知道呀,他还以为能瞒住师兄。
“他那些坏毛病,全都是你给教的!”
“张凡,你赶紧给我回昆山观!我就说怎么老大不通你电话,看你小子这个样,没准是跑哪个山窝里了,你自己这身体,自己不清楚?”
八年前张凡受了重伤险些丧命,柳裕以前为了给张凡治疗,不知道花了多少好药,好不容易把这小子命拉回来,这小子又到处瞎跑。
张凡被训的头大,好似又回到了从前被师兄们骂的场景。
他像个挨了训的小孩,有点无措的摸摸头发,“大师兄,我也没乱跑,这一年我收获可不少。”
“哎不是,我打电话给你们是有正事要说。”他被骂的差点都忘记自己,打电话给两位师兄的目地了。
“你们猜我在哪,我现在在福福家里,刚才我已经见过福福还有福福家人了。”
张凡在两位师兄面前,就像个幼稚弟弟,拿着手机对着房间拍了一圈,“看到没,福福她家人让我先住这儿,本来我是不打算来福福这儿,奈何盛情难却呀。”
他将自己如何跟福福相遇的事,大概说了一下,当然他并没有说自己差点被福福当成骗子这事。
“两位师兄你们看,这是福福家人给得黑卡,你们从来没见过这种卡吧,随便一张都是好几百万呢。”
“今天你们都没看到,福福家人都在,我感觉自己就跟过年一样,一人给我一张卡,收钱收到手软,这种感觉你们应该没有体验过吧,没想到呀师弟我先替你们体验了一把。”张凡说这话时,眼里透着得意。
他目光盯着两位师兄,又道:“他们说是为了谢谢我,这么多年对福福的关照,还要再送我一些古董名画,还有毛笔,砚台什么的,这些应该值不少钱吧。”
“哎呀,我这算是沾了你们的大光了,二师兄我谢谢你呀,让师弟我提前享受了你的待遇。”
张凡说话贱嗖嗖的,李长宗听得拳头硬了。
他到处躲着福福的家人,宝贝徒弟见都见不着,他已经很难受了,就连回清云观还要躲着秦家叫过来重建道观的工人。
现在他这个师弟还要刺激他一下!
“张凡,既然你这么喜欢秦家,那就别回来了。”李长宗抖了抖唇,嘴角勾出一抹冷笑道。
“清云观就不留你的房间了。”
“呃呃呃……别呀二师兄。”张凡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