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北辰身后的云无尘极力的压制着怒气,狠狠的瞪着临沂,而谢谨怜则是守在他旁边,不让他上前去与临沂再犯口舌之争,明显他们都不是对手,连慕容北辰都讨不到半点好处。
慕容北辰挑眉一笑“你的消息倒是灵通,不过可惜,阎王不愿意收留本座,你的计划倒是落了空。”
临沂一摊手,一脸的无所谓,他调转风头说道“啧啧啧,那真是太可惜了,不过陛下,现在春暖花开,外头阳光甚好,陛下却还穿的如此厚重,莫不是身体体虚,处处留情,可要当心身体。”他脸上浮现出一种嘲讽的神色,嘴边勾着一抹冷笑。
他满是刺的讥讽言辞,让身后的云无尘刚熄灭的怒火再次被点燃,他正想上前一步却被谢谨怜拉了回来。
谢谨怜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他们在临沂这个毒舌面前简直不懈一击,可以说是自取其辱。
慕容北辰环住自己的双臂,他语气中都是轻视“哦?何以见得?本座一贯喜欢黑色衣服,本座难道就不能换换风格穿穿其他的衣服?”
临沂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狞笑,突然,他哈哈大笑起来“那最好如此,本王还以为陛下身体欠安,若是陛下身体虚弱,可怎么伺候的好祭祀和新房娇子呢?”
临沂不给慕容北辰反击的机会,他再次讽刺道“本王哪里有些上好的药材,不如拿来孝敬陛下,陛下服用后必然生龙活虎,定能让新房心满意足,鱼水之欢,求饶更甚……”
他的言辞之间流露出一种挖苦和轻蔑的口吻,似乎总是在暗指某人或某事的不堪之处,充满了讥讽和讥笑。
这句话让谢谨怜想到了幻境中,幻境中的他与慕容北辰缠绵悱恻,临沂说的如果沐君岐是旧爱的话,那么新欢不就是说他吗,难道他看到了幻境中两个人的事情了?
临沂的话语中自然是讽刺他,他的怒火一下子就升了起来,他觉得又羞又臊,他的脑子顿时被怒火冲击的无法思考,他不顾云无尘的阻拦,冲了出来指着临沂“你!你胡言乱语些什么?!”
谢谨怜的双眼闪耀着怒火,他的脸色涨红,情绪激动得仿佛要爆。
谢谨怜的身体颤抖着,他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一股热流在他体内涌动,仿佛要冲破胸膛。
临沂来了兴趣:本王不愿意搭理你,你还真是自己找死!
临沂话锋一转对准情绪激动的谢谨怜说道“这位是谢谨怜吧,变化之大本王还没认出来!”
临沂上下打量着谢谨怜,眼神戏谑,不断出轻蔑的啧啧声。
“果然别出心裁,常看常新,怪不得陛下将心思放在你身上,若是有你这么个人在身边,本王也必定爱不释手!”
谢谨怜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紧握双拳,胸膛急起伏,显然是生气到了极点。
临沂看着气愤的谢谨怜,他咧开嘴笑了,那笑容如同一个恶魔一般,他橘红色的眼睛闪着红光说道“不知亲眼看着自己爱的人被万箭穿心是个滋味,又或者亲自鞭笞他是何感受?”
谢谨怜气得浑身抖,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仿佛要炸开似的,他被说的哑口无言,不知道如何反驳,只能瞪着临沂。
临沂继续刺激谢谨怜道“啧啧啧,不过我看着可过瘾,毕竟这么解气的事情,可不是每天都能看到的!”
谢谨怜听着临沂的讽刺,他很生气,但是他选择了忍耐。他的内心仿佛被重锤击打,但是他依旧不说什么,默默承受着这一切。
云无尘气得脸色紫,额上的青筋随着呼吸一鼓一张,他冲上前来将谢谨怜拉到身后,怒吼着“放肆,竟敢言语讽刺陛下,你找死!”
看着被自己惹怒像两个炸毛狮子的两个人,临沂的心理仿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一般,他继续嘲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