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鸣吃惊的看着庄蕴,你还有这么狂野的时候?也对,他说过他以前也胡闹过。不然他怎么会跳艳舞啊。
“天天在酒吧夜总会里泡。”
孟儿这话,王润捂脸,他的错,那时候王润也也是一个狂野男人,差点不到三十岁,最野性的时候,和城北的高栋城南的风淳为什么关系很好?不就那时候混在一起了吗?那时候抢地盘很疯,道上约架,私下干仗,大口饮酒放肆吃肉,特别的义气。真的是有事儿一起扛。
那时候的庄蕴年纪也小,就跟着他一起玩闹。这就变成了白天安静晚上疯狂了啊。
白鹤鸣攥攥拳头,不错,庄蕴,我是越了解你越想揍你。
“你们恋爱多久?”
“两个月。”
“时间也不短啊,他是不是对你干了什么,始乱终弃了?亲嘴打啵睡一块?如果这样我就帮你教训他,太不懂事了,哪有这么干的,这么不负责任!”
白鹤鸣装知心大哥,推了一下庄蕴的肩膀。
“说,把人家怎么了?睡了?”
庄蕴垂着脑袋装不存在。
“又来是不是?又装傻!你装的了吗?干出事儿来不承认,有你这样的吗?”
白鹤鸣想掐一把庄蕴,又装,装无辜受害者是不是?你才是加害者,少装啊!
庄蕴神志流浪到木星了。
光年太远,接收不到!
“虽然什么都没干,但是他打击我了呀!心灵的打击比身体的打击更大呀。”
白鹤鸣伸出的手,停住了,不能掐庄蕴的脸了。
原来庄蕴在最疯狂的年纪,发于情止于理恪守本分了啊。
“没睡?”
“我不是那么肤浅的人!”
庄蕴听到这话,眼睛飘了过来,张嘴想说什么,欲言又止,最后把这句话吞了下去。继续装傻。
白鹤鸣非常高兴,异常的高兴。
用力揉揉庄蕴的头发。笑都藏不住。
话套出来了,心里有底了。
什么前男友,不过是年轻不懂爱情,凑热闹的事儿。
“那你怎么在这了呢?这都十一年了吧。”
“他害的呀!”
孟儿继续咄咄逼人。
“他提出分手后,我就特别怀疑自己,我就没什么心思工作,就在家里自闭啊,后来等我想明白了,三年都过去了,我在找工作也和社会脱节了,我只好打点零散工啊。新换的工作,在这卖酒!要不是他说那话,我能这么消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