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但,这好像就是喜欢。&rdo;
&ldo;不,应该是……爱。&rdo;
他半垂着头,眼眸带着自嘲的颜色与幸福的弧度,轻瞄着地面。
这些话他从来没对任何一个人说过,除了觉得肉麻,也的确没有人可以有机会得此之大幸。
顾清栀安静听完,从心悸如雷到滂沱大雨。
她肯定道:&ldo;嗯,是爱。&rdo;
然后飞扑到他怀中,把头满足的卡在他手臂和手肘之间,隔着布料,还隐隐约约听到她说:&ldo;的确是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爱。&rdo;
&ldo;不过。&rdo;突然想到什么,她从怀中扬起头:&ldo;那你对别人,可也有过这种感觉?&rdo;
宁萧瑟字句坚如磐石:&ldo;绝对没有!&rdo;
&ldo;好吧,暂且信你。&rdo;非要这么傲娇,但其实她是深信不疑的。
其一是喜欢某个人时中毒般的执迷不悟,只要他说,她便毫无怨言的相信。
其二,如果他的生命里真的有那样一个女人,怎么能一点蛛丝马迹都找不到?唯一的可能就是根本就没有。
而且宁萧瑟也不可能哄骗她,如果有他是会如实相告的,绝不会花言巧语的来掩盖。
就这样吵吵闹闹,甜腻的一天总算过去,又恢复恋爱狗的粉红,她短时间还有些找不着北,连办公室的同事都能看出她不是出门捡钱了,就是哪根神经搭错了。
被宁萧瑟的司机送回家,她谨慎的叫他停在住宅区大门外,然后自己步行穿过园内,走回家。
小心翼翼的开了门,她探了个头进去,没发现什么异常才把余下的身子钻进来。
毕竟顾承允现在正处于未解除隐患期间,万一自己飘了,哪下惹怒了亲爹,就又要遭灭顶之灾。
勘探清没有敌情后,她松懈下来,解除警报,松垮垮的拎着包走回房间。
可还没走到,突然从卧室走出个黑身影把她吓得不轻。
来者是顾承允,容光焕发的抚着衣襟。
她定睛一看,呦,怎么还把警服穿上了?提嘴就问:&ldo;怀旧呢这是?&rdo;
顾承允白了她一眼:&ldo;看清了,委任,我现在怎么也是正式聘请的作战总指挥,属于变相的官复原职。&rdo;
果然,顾清栀揉揉眼睛,看到他衣襟上,星星还是那个星星,月亮还是那个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