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打着哈哈说:&ldo;谁想在这儿呆呀,这是没办法的事。&rdo;说着就要告辞,花子虚要送他,送到看守所门口被武警大兵给拦住了,花子虚只好留步,呆呆地站在那儿,看着西门庆的身影向外边自由的天地中一步步走去。
05
听西门庆说花子虚的官司问题不大,过几天就能放人,李瓶儿这才放心了。早上起床,又开始涂脂抹粉,描眉化妆,把一门心思用在如何讨好庆哥身上。这妇人果然有手腕,把个西门庆迷得好似吃了迷魂药般,一连好几天,别的什么事都不顾不管,天天在李瓶儿处过夜,二人在一起戏耍。
这天晚上,西门庆又是早早地来到李瓶儿处,从身后搂抱她的腰肢,嘴唇贴在她的后脖颈上,好好地亲吻了一阵。李瓶儿哼哼唧唧,微胖的身子不停地摆动,像风中的一棵动情的树。西门庆不愧是风月场上的老手,撩拨起妇人来很有一套办法,吻过一阵后脖颈,又开始吻她的耳根,舌头探进耳朵里搅和着,弄得李瓶儿全身痒酥酥的,身子摆动的幅度更大,哼哼声也更响亮了。
李瓶儿说:&ldo;好人,我的亲亲,你就不要再撩拨我了……&rdo;西门庆不肯松手,依然我行我素,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李瓶儿扭过头来说:&ldo;庆哥,我受不了你这样,算是服你了。&rdo;西门庆说:&ldo;这会儿你服了我,待会儿我还得服了你,半斤八两,彼此彼此。&rdo;李瓶儿说:&ldo;怪不得那些女孩儿喜欢你,庆哥有这等好手段,不知制服了多少女孩儿。&rdo;
西门庆把李瓶儿搂抱到卧室里,扭开电视机,荧光屏上正在播一则广告:&ldo;泻痢停泻痢停‐
‐立即拉肚立即停!&rdo;西门庆换了个频道,还是广告:&ldo;农夫山泉有点甜。&rdo;李瓶儿说:&ldo;不用换频道了,换来换去都是广告。&rdo;西门庆发表评论说:&ldo;电视台赚钱真是容易,插播几条广告,大把大把的银子就流进了他们的腰包。&rdo;李瓶儿从抽屉里找出一碟vcd光盘,插进影碟机里,说道:&ldo;不如来看个碟子,解个闷儿。&rdo;
不用说,碟子是个三级片,二人本来就是一对狂蜂浪蝶,经电视荧光屏上那些挑逗性的镜头一刺激,再也忍不住了,抱作一团滚到床上,慌忙火急脱衣服(此处删去196字)。正戏耍到高兴处,李瓶儿用白嫩的手指按住西门庆的嘴唇,轻轻&ldo;嘘&rdo;了一声,示意对方别出声。
西门庆的动作停了下来,竖起耳朵听去,除了电视中那对男女的怪叫声外,四周一片死一般的寂静。西门庆说:&ldo;人吓人,吓死人,什么事也没有。&rdo;李瓶儿摇摇头说:&ldo;不,我刚才听见好象有人在敲门。&rdo;西门庆说:&ldo;哪能呢,花子虚关在牢里,别人谁会平白无故夜晚敲门?
再说即使有人敲门,你不去开,人家还不是就无趣地走开了。&rdo;
说着二人不再想那劳什子敲门的事儿,继续在床上戏耍,刚刚重新开始,李瓶儿又停住了:
&ldo;不对,是真的有人……&rdo;话没说完,只听见一阵钥匙在锁孔里搅动的声音,接着门推开了,然后是&ldo;咔嚓&rdo;一声,有人拉亮了电灯开关,客厅里一片亮光,白得刺眼。花子虚的声音随之传进来:&ldo;瓶儿,你在作甚?&rdo;李瓶儿赶紧起身,拉着没穿好衣服的西门庆,不知该往哪儿藏,想了半天,才想到应该先藏到床底下去躲一阵,她正要把西门庆往床下塞,可是已经迟了,花子虚一脚踏进屋子里,看见了此情此景,一时间,三个人全都愣住了。
花子虚刚刚经受了一次打击,眼下见了这情景,气血攻心,脸上涨红得像块猪肝。李瓶儿忙上前说:&ldo;子虚你回来了,怎么没提前打个招呼?&rdo;花子虚说:&ldo;提前打了招呼,不是看不到一场好戏了吗?&rdo;李瓶儿倒了杯水,递给老公花子虚,嗔怪道:&ldo;瞧你都是说些什么呀,庆哥还不是为你那事儿来家里坐坐,刚坐下一会儿你就回家了,可真是巧。&rdo;西门庆接口说:
&ldo;子虚,这事儿我想你是误会了。&rdo;
花子虚鼻孔里哼了一声,不再吭声。西门庆看这情景没他说话的份儿,找了个由头,抽身要走,花子虚仍然没吭声,李瓶儿见老公不开口,也找不出理由去送庆哥,只是递了个眼神,眼睁睁看着西门庆像条没人理睬的狗,一个人没趣地走了。
06
那天晚上,李瓶儿担心花子虚会大闹一场,闹得左邻右舍全都会知道她和西门庆的丑事。不过还算好,那天晚上花子虚没闹,甚至根本没多吭一声,简单洗了冼身子,倒在床上蒙头便睡。这一觉睡得真沉,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十点多钟,花子虚还没起床。李瓶儿下厨房做好了早餐,久等也不见老公的人影,早餐凉了,只好重新热了一遍,花子虚还是没起床。
李瓶儿终于有些稳不住了,蹑手蹑脚走进卧室,轻轻唤了声&ldo;子虚&rdo;,床上的老公哼了一声,翻了个身,继续昏沉地睡着。李瓶儿以为老公还在生她的气,身体偎了上去,打算用她的满身热情熔化老公的冷漠,谁知道她的身体刚一贴上,禁不住打了个冷战,老公花子虚脸颊上烫得像火,鼻孔里的呼吸一下一下抽动,显得十二万分沉重。李瓶儿有些急了,摇醒花子虚,一声声问他怎么了,花子虚的眼皮睁开了又搭下,全身软塌塌的无一点力气,李瓶儿这才发现老公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