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李大沙说请凌哥你与北仓的飞哥一起见证,他与胡大开一决高下。”小光头站在一边伺候着王凌。
王凌摸摸已经有点长的头,笑笑说:“头有点长了,也该去再撸一下了,顺便就看看那李大沙搞什么鬼?”
听到王凌愿意过去,小光头好像松了口气,马上说道:“我这就去安排。”
王凌若有所思地看着小光头急忙出去安排的身影,一时没什么头绪,摇了摇头坐下来继续看书。
……
囚犯工厂内。
王凌照了照镜子,看着镜子上的光头形象,满意地点点头。小光头很机灵地拿了包烟给那理头的囚犯。
“凌哥,那边已经安排好了,这次没有狱jing参与,纯碎是西仓牢老大位置争霸,除了李大沙跟胡大开打擂外,只有北仓的陈飞跟凌哥你可以观战。”小光头为王凌点了根烟,介绍着等会打擂的情况。
王凌深深地吸了口烟,这李大沙明明知道自己不是胡大开的敌手,还特意安排了一场打擂,这里面到底有什么yin谋呢?
“那走吧。”王凌自嘲一下,何必想太多,看看不就知道了。
小光头轻车熟路地带着王凌来到上次打擂的房间。门口站着十几个凶神恶煞的囚犯,分成三批站着,不用想就知道是西仓二个牢老大的手下和北仓陈飞的手下。
北仓老大陈飞看到王凌过来,马上媚笑地说:“凌少,最近我那里来了几个壮小伙子,挺能打的,什么时候跟东仓打一场?我陈飞保证能把东仓那群驴子打趴。”
王凌自跟李中队组织了几个擂台后,四个仓的牢老大都迷上了,打赢了可以得到诸多好处。最重要的是能满足心理上的需求,坐牢最痛苦的不是劳动和**上,而是心理上,每天都受人监控受人管制的感觉,血腥暴戾的打擂最能释放这种郁闷感。
王凌很不客气地说:“最近没什么心情。这次是什么情况?”
“老沙那驴子没个鸟本事,手下被人挖了一大半……”
“烂飞你别在凌少面前乱说话。”陈飞说了一半,李大沙赶紧过来打住。
被手下围着的胡大开看着他们三人,内心有点后悔自己还是太着急与王凌摊牌了。但现在已经骑虎难下了,李大沙联合北仓陈飞下了战书,如果拒绝,势必得罪北仓,在现在西仓还没完全拿下时,得罪北仓是非常不智的。
这也是没办法的,他不想沦为王凌的打手,所以必须先给王凌一点下马威,只是自己情报不够,没有彻底摸清王凌的底。
想到李大沙那只是疏散的功夫,胡大开自信地笑了笑。也许,这也不是坏事,等下打趴李大沙,再吓唬一下富少爷,西仓就成了我胡大开的一言堂。
人到齐了,胡大开与李大沙先走了进去,然后就是王凌与陈飞,小光头也跟着进去,小光头是王凌唯一的跟班,形影不离,他进去没人敢说什么。剩下的三堆囚犯留在外面,相互对瞪着。
王凌照旧坐在他的位置上,胡大开与李大沙已经站在台上准备好了,便挥挥手,“开始吧。”
王凌话音刚落,李大沙就挥拳进攻了,胡大开暗骂一声,二人拳来脚往,一开始输赢难分。
“这牢老大打起来还真比前几场有看头。”王凌看着台上打得热火朝天的俩人说道。
“是、是……”陈飞坐在旁边点点头,头上冒汗,心道,这富少爷以后不会喜欢上看牢老大之间打擂吧,打赢了,名声地位都有了;输了,以后小弟就不好带了。
“啊…”台上一声惨叫,正在盘算着自己对上东仓与南仓老大能不能打得赢的陈飞定睛一看,双眼不禁冒出怒火。功夫疏松的李大沙知道自己不敌胡大开,在手掌上暗藏着石灰粉,打了一会功夫,趁机撒向胡大开眼睛,一时不慎的胡大开一下子中招。但心狠手辣的李大沙并不只想打败胡大开,把藏在身上的小刀显了出来,凶狠地往胡大开心口乱捅一气。
这房间的隔音非常好,外面的人是听不见胡大开的惨叫声。眼看倒在血泊中的胡大开已经活不成了,陈飞压住心中的怒火,向李大沙暴喝,“李大沙!你这是什么意思?”
王凌yin沉着脸不说话,李大沙确定胡大开已死,很光棍地说:“烂飞,这事不能怪我,凌少答应胡大开干掉我给他一千万,我这是自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