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他们都胆战心惊的排着队上前去为珍妃娘娘诊脉。
若不是陛下就在跟前看着他们,他们肯定是要推三阻四的。
等他们一个一个的上前去诊完脉后,发现珍妃娘娘其实一点事都没有。
就只是身子虚弱了点,脸色苍白了点而已。
这在珍妃娘娘身上实属平常的不能在平常的事了。
这么点小病,偏偏陛下还把太医院在今儿当值的所有太医都叫到了宸熙宫来。
虽然觉得有点小题大做了,但作为臣子的他们怎么可能会说陛下的不是。
诊完了脉,个个都贼精似的往后站着,独独把院正大人阮乘清给留在了前面。
见他们个个都跟个哑巴似的低着头不说话,陈曗便以为韩安乐伤的很严重。
陈曗负手绕过站着前面的院正大人,走到床边坐下,为床上的人儿轻轻掖了掖被角。
看着乐儿面容毫无血色的躺在床上,只有轻微的呼吸气息,陈曗俊美的脸上带着一丝懊悔与自责。
都是他去晚了,才会让乐儿再次遭到母后的责难。
也因为他无用,无法保护她,才会在母后与乐儿两人之间左右为难。
“珍妃到底如何了?”陈曗面露阴鸷看向他们。
“回陛下”陈曗眉峰微皱,一副不耐烦的摆了摆手,“不要说些晦涩难懂的话,直接说珍妃如何了!”
“回陛下,珍妃娘娘身子无碍,只是身子弱了些。”阮乘清再次开口道。
“当真?”听到乐儿无事的话,陈曗微微放下心来,只是看着乐儿一直昏睡不醒,他又不禁怀疑。
“那为何珍妃一直昏迷不醒?”陈曗看向阮乘清问道。
当然,他也不是怀疑阮乘清的医术。
妘乘清乃杏林世家妘氏独子,其医术在文帝时期就名声大噪,在当时年纪轻轻就已是太医院院正。
所以妘乘清的医术,陈曗还是信得过的。
最后,听了妘医正的解释后,陈曗大致也明白了。
乐儿一直昏迷不醒,就是身子太虚了。
韩安乐身子弱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反倒是因为她身子弱,又时不时的请太医,让洛京城的所有人都知道了她。
比同样是有着不足之症的安平大长公主之女长乐郡主还要有名。
一些好事儿人可都在暗自猜测着韩安乐能活到几时。
等他们都离开了,陈曗又在床边守了韩安乐半个时辰后才离开。
若不是前朝还有政事等着他处理,陈曗根本就不想现在离开乐儿的身边,就想亲自守着她醒来。
陈曗离开的时候又特意嘱咐了绿漪、秋玥两人好好照顾娘娘,娘娘若是醒了一定要第一时间去文华殿告诉他。
绿漪、秋玥听完之后,面上平静的点头应着,心里不禁为自家娘娘开心的撒花花。
不管宫里其她的妖艳贱货再怎么得宠,还是比不上自家娘娘在陛下心里的地位。
等陈曗离开后,绿漪寸步不离的在寝殿内守着,而秋玥则是哼着歌亲自去小厨房熬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