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现代,是绝对有不少人喊着哥哥我可以的。
可是在现在的这个年岁,好的相貌甚至没有一把子力气有用,他那条走不稳的瘸腿,就已经击退了百分之九十的人。
加上家里穷,所以他25岁都没娶上媳妇,在现在的时间里这个年纪已经算是不小了。
所以齐明安便遇到了原身,只给了他持续相当长的一段时间的羞辱的女人。
乡下地方小,上爻村的人又格外的八卦,被戴绿帽子的人是一一辈子都摘不下头顶的这个帽子的。
人家明面上不说,背地里总是会小声的议论。
前几十年,他因瘸腿必定会受些白眼,宋栀私奔后的那几年,他又承受了许多不应该承受了许多不应该属于他的痛苦。
似乎恨原身也是应该的。
不不不……她现在就是宋栀,恨宋栀不就是恨她了嘛?
正当她胡思乱想之际,齐明安该干的活都干完了,他叫了她一声,宋栀赶紧站起来,帮他把那些东西给搬到了厨房里。
他在外面打水洗脸洗手,宋栀先回了房坐着,他们现在还在睡炕,油灯就放在炕桌上,宋栀摸着用火柴点了起来。
油灯不如电灯亮,但是屋子也不大,油灯昏黄,基本都能看的清。
炕上胡乱的堆着龙凤呈祥的大红被,薄厚适中,是这个时候盖的,炕很宽。柜子的抽屉抽开了四五个,翻的乱糟糟的,看来是为了私奔乱翻了不少的东西。
宋栀慌忙的把抽屉给推回去,又慌乱的铺好了大红被。
想了想又从一旁的大木箱子里掏出一条青色被面的被子来,在旁边又铺了一床,心情有些紧张。
他们房子的窗户建的小,上面贴着的红喜字被报复性的撕的四分五裂。外面的水声未停,她都弄好了齐明安还没过来,宋栀顺着窗户往外面看,他不是在洗脸,是在冲澡。
穿着裤子,上身倒是未着寸缕,晚上她没看清的腰线也很漂亮,她看了一眼便红着脸趴了回去。
隔着网络看过的漂亮人儿不计其数,只是现在这样倒是闹的她跟偷窥一样。
不一会水声渐停,脚步声从外及内越传越近,堂屋的门被在里面上了锁,他动了门后面的扁担把门抵起来,扁担上用来担水的铁钩子发出哗啦的几声响。
吱呀门响,她屋子的门却没有打开,应该是对面的屋子。
宋栀把自己捂在被子里,对自己忽然的心跳加快感到唾弃,她翻看了一圈原身的记忆,不知是遗憾还是轻松的微微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