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贺医生铁树开花啊,这么积极主动!”
“不就是带病人去理疗室吗?这有什么?”
“去理疗室没有什么,但是他拜托我先把病人安排到安医生那里呢?”
“啊?为什么?”
“笨!当然是这样就可以安心去陪那位女士去理疗啦!”
“怪不得…安医生的门口排这么长队,刚刚我去送东西,安医生说的嗓子都快冒火了!”
安医生:……
谁都没有注意坐在护士台对面的那个一身黑色运动服,拿着骨科知识宣传报的男人。
在两人走远后,诧异的将报纸取下,露出那张妖冶的面庞。
“艹,这么快就找到下家,沈思行有情敌了?!”
说着便掏出手机,翻出自己和沈思行的聊天记录。
刚想把这个消息告诉他,可又想到之前沈思行在自己店里发疯的样子。
一撇嘴,将手机屏幕暗灭。
“算了,八字还没一撇呢,省的他又发疯。”
*
又休养了两个月,夏清的手终于能够拆掉绷带,也可以拿一些不太重的小件物品。
她早已辞去了空乘的工作,虽说这两个月一只手一直裹着绷带,但好在是左手。
而她在家也无事可做,索性一直待在画室。
她本来就是陪练老师,这两个月的接触下来,倒是和画室里的那些孩子建立了良好的感情基础。
叮一声响,夏清停下笔,抬头看了看台下。
“时间到了。”
话音落,一双双努力刻画的手,也就纷纷停下。
夏清将画一一收过,同学们也纷纷向她道别。
“夏老师…”身后传来一声怯怯的女声。
夏清小心地整理着画,在每一幅画之间都垫上自己准备的白纸,以防止未干的颜料互相弄脏。
听见声音,抬起头。
一个清瘦的女孩儿站在自己身侧。
夏清带的已经是高中的学生,女孩儿的身量在这个年纪都已经发育的几乎定型。
这个女孩儿长手长脚,瘦的程度乍看下去,就像柳树的一根枝条。
但她却有一个跟自己身形十分相悖的名字。
陈圆圆。
“怎么啦?”
“我上次…给您的那幅画,我想知道具体丢分的点在哪里?”
夏清点头,将她的画摊开,对比着参照物认真讲述着自己的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