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桎看了看四周,确定了没人,才在萧玦耳边悄声道:&ldo;阿翎这两日秉公值日,顺便帮你清理一下,不用谢,外甥女婿。&rdo;
说完,徐桎就拍了拍萧玦的胸膛,这不拍还好,一拍就瞥见了萧玦脖子上的咬痕。
&ldo;你这脖子……&rdo;
萧玦也不羞,理了理衣襟偏头对徐桎笑道:&ldo;夫人的印章,等你成了亲,你会有的,不必羡慕,高家的事,多谢了,二舅舅。&rdo;
萧玦那声二舅舅叫得极为温柔,说罢便一脸笑意得拍了拍徐桎的肩膀侧身走过。
徐桎看了一眼萧玦潇洒的背影,不自觉摸了摸脖子,想到司马翎一脸冷漠得往自己脖子上咬上那么一口,瞬时打了个寒颤。
&ldo;想不到萧玦好这个,噫&rdo;
朱雀街,人群熙熙攘攘,立于高头大马上的司马翎打了个喷嚏,正疑惑是谁在背后说自己坏话,转眸就看到了前面不远处围着的人群,立即想到了徐桎的话。
&ldo;都散开都散开,左骑营巡查,这里怎么了?&rdo;
司马翎示意了一下身后跟着的士兵,那士兵便了然冲着人群大喊道。
那些民众即使再爱看热闹,也不敢和官兵对着来,一瞧见司马翎的高头大马便自觉往两边散去。
司马翎扫了一眼地上哭泣的妇人,再看了一眼紫殊侯府四个大字,摇了摇头,要不是徐桎告诉她,她都没想到这高老太太在这闹成这样。
只是她又对萧玦加深了敬佩之情,这外面这么多人围着,萧玦还能跟没事一样淡定,整个长安,能这样气定神闲的,也就只有萧玦了,只是就算萧玦再怎么不在乎别人的眼光,这高老太太这么闹着也不是个事,而且她要是真哭死在这,对紫殊侯府影响也不好。
&ldo;前面是什么人?&rdo;
听到司马翎的声音,高老太太瞥了一眼,看是个女人,又转过身去哭起来。
司马翎蹙了蹙眉,心道还真没见过这么没脸没皮的,既然说不听,那司马翎也懒得说了,毕竟她上战场也不是和人家讲道理的,司马翎随意拿了马鞍上的鞭子往高老太太身边一抽。
皮质的鞭子在地面上瞬时滑下一条白痕,响亮的声音吓得围观的人后退一大步,同时也将不为所动的高老太吓得跳了起来,这下好了,围观的人不讨论了,高老太也不哭了。
&ldo;紫殊侯府外聚众喧哗,滋扰百姓,不要以为紫殊侯无视你,就没人敢管你了。&rdo;
&ldo;你……你是谁……&rdo;
高老太瞥了一眼司马翎手上的鞭子,颤颤巍巍得指着司马翎道,司马翎也不急,对着高老太冷冷一笑。
&ldo;左骑营司马翎,有意见?有意见跟我去刑部,我们好好唠唠嗑?&rdo;
&ldo;你!你不能抓我!我是……&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