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露出了个颠倒众生的媚笑,莞尔嫣然。
浅浅的媚香,小小的调剂下情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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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朔并不意外,仲怀会在。
毕竟,在那位据说是作为礼物的美人被送来之后,他们还尚未就这个话题挑明过什么。
房门被合上,发出一声轻微的钝响,似乎惊扰到了那个显然在沉思的某人。
&ldo;锁上吧。&rdo;三个字飘了过来,如主人的温柔一掐能捏出水来。
&ldo;啊?喔。&rdo;凌朔很悲哀的发现,自己是如此的狗腿。真的狗,你要它干什么起码还得拿
根肉骨头哄哄。他呢?肉骨头都省了,标准的言出(指仲怀)必行(凌朔)。
为了这个认知,凌朔小小地沮丧下。c
锁好门转身,就撞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回抱住他,小小的脑袋窝在他怀里,享受着令人
安心的宠溺。
他好像太听仲怀的话了。这样的话,假如某天要离开,不是会……会很难吗?
&ldo;吃醋了吗?&rdo;暖暖的胸腔里一阵震颤。
&ldo;没有。&rdo;那女人,还不至于使他失态到那般地步。
&ldo;嗯?&rdo;某人的声音里,怎么就感觉很大一股失望的味道呢?
&ldo;因为你说过,爱我一生,不变。&rdo;他说了,他就信了。
小巧的下巴被托起,两道视线相触。
(海: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调戏十大经典动作之勾下巴?!
众:踹!滚,别跑出来抢镜头。)
冰蓝水眸不再如水温婉,反而化成一种好似破冰前的压抑,点点星蓝,尽显神秘之感。
凌朔情不自禁,摸上了那双眼睛,也看见了,他眼中的自己。
是他的烟笼水眸让一切迷离,还是凝视着他的自己真的那般痴迷?
满室异香,浅浅如丝。
此刻,足够美好。
纤细的柳腰上,不安分的大掌来回游走,诱惑的指尖是存心想挑起他生涩的情欲。
凌朔笑了,莞尔嫣然。轻移螓首,让下巴抵上他的肩窝,闻着仲怀好闻的味道,像一对交
颈的天鹅。
仲怀一只手在凌朔腰际往上移,不断沿着背脊划过划过,引发一股股苏苏麻麻的触感。另
一只手也没闲着,解掉他的发带,手指顺着发丝的方向滑下。捧起几缕柔软的青丝,细碎
地吻着。
&ldo;凌朔,我想要你。&rdo;略显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磁性,不似往常水润饱满的声线,仿佛
压抑了许久的欲望终于找到出口慢慢逸出。
凌朔粉嫩的小脸蛋霎时成了颗熟透的红苹果,可爱地叫人忍不住想一口吞掉。
&ldo;嗯。&rdo;害羞的脸更红了,连张口都省了仅是从喉咙深处逸出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