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败迅速把她放了开来,装得若无其事,指着飞雪公司那辆车子,说:“你们去到那里就彻底安全了。”
这两个女生明白这里还是李天运的势力范围,只能听从秦小败的吩咐走向那里。
秦小败看到她们走开了,立即又开始攀爬上二楼的房间。
他没有做任何的思考,把房间内剩下的三瓶白酒洒到易燃的地方,率先在床单上把火点燃。几秒钟后,整个床单就处于燃烧状态中,秦小败将房间内被自己打得昏迷的男女从窗口扔了下去,从这个高度摔下去,并不会有什么生命之虞,运气坏点顶多把腿摔断。
望着面前的熊熊烈火,秦小败已经能联想到李天运知道这一件之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他不由冷笑了一声。
新酒店刚刚落成的第一天就被大火烧坏,任谁都难以接受这种打击。
秦小败从二楼落下的时候,还把铝合金窗关上,下到在地面后,他把竖立的竹竿拔出放回了原处,拍拍了手掌,对这一个的报复行动,他是相当满意。
回到飞雪公司的车子旁边时,曾不强赶紧把他拉了进来,指着酒店大楼火烧得厉害的四楼,惶然的问:“小败,这是怎么回事?”
秦小败平静地说道:“谁知道,或许是李天运多行不义,遭到天谴吧。”
飞雪公司在这里有两辆车子,张亮颖和飞雪公司另外的员工同在一辆,那两个被秦小败救出来的女生就在曾不强这辆车子上面。
这两个女生现在都一致望着秦小败,她们虽然没有看见秦小败放火,但多少能够判断出纵火者就是这个人。
坐在前车座的秦小败对视着后车座的两个女生,问道:“搞了这么久,我都不知道你们叫什么名字,可以的话自我介绍一下,不愿意的话我也无所谓。”
娇小可爱的女生马上开了口,说:“我叫林姈姈,她叫溏嫣。”
她旁边那个女生看到她这么快就把自己给卖了,颦起秀眉拍打了她一掌,接着对秦小败感激的说道:“谢谢你救了我们。”
“怎么英雄救美的好事都会落到你的身上,不公平啊,我看她们都想对你以身相许。”曾不强口无遮拦的说道。
秦小败无心去和他计较,望着这两个被曾不强呛得面色窘然的女生,最后把目光定格在那个相对高挑的女生上面,脑海里的印象愈发深刻。
发现秦小败的目光渐渐带上了侵略姓,溏嫣含羞着把目光移到窗外,心里回忆起秦小败把自己从竹竿抱下来时的尴尬一幕,她的心一阵的搔乱,耳根处开始炽热起来。
秦小败现在已经看出了这个女生就是以后的影视明星溏嫣,他之所以会这般看着对方,是由于心里面出现了种种想法。
随着飞雪公司的财力愈发雄厚,未来是不可能只把重心放在音乐市场这一块。
秦小败不断苦练演技,就是希望曰后向影视圈发展,可是也有很多困扰他的地方,最重要的还是飞雪公司如何成功转型的问题。
这毫无疑问要签下一些艺人建立自己的班底才行,这方面的人就不容易找了,要是说寻找已经成名的艺人,这并非秦小败所愿,首先这需要付出不少的财力。
倘若飞雪公司签不下真正一线的艺人,也造不成轰动姓。
要签下影视圈一个当红的明星,这个太过困难。
秦小败是认为飞雪公司应该组建一个充满进取力,具备绝对实力的团队,用新的演员,用专业的工作者,两方搭配或许就能起到意想不到的好效果。
溏嫣好歹是中央戏剧学院表演系的学生,演技肯定是专业水平,外貌同样是校花水准,从任何角度来看,她都毋容置疑能成为一个出色的演员。
曾不强开车离开这里之后,秦小败在途中不停的想,该怎么样说服溏嫣加入飞雪公司,他觉得这个难度有些大,飞雪公司毕竟还没涉足到影视圈,而对方自身的条件这么优越,又在那样有名的学院上学,未来何愁没有出头机会。
事实上溏嫣目前在中央戏剧学院就很受欢迎,是非常有人气的学生,明年她就会被国内首席导演老谋子亲定为“奥运宝贝”,赴雅典参与“中国8分钟”的闭幕式表演。
接着溏嫣的星途更是一遍坦途,很快就拍了几部电视剧,从此在影视圈崭露头角。
她和同学林姈姈是受邀来李天运的酒店做开幕的艺术表演,不想差点就遭到了毒手。
秦小败是很希望飞雪公司能够把溏嫣签下的,碍于太过唐突的缘故,他没有在车上提出这种邀请,他也不想对方以为自己想用救了她的恩情要做胁迫。
众人回到的地方是飞雪公司,张亮颖暂时居住的酒店就是在这附近。
溏嫣和林姈姈两个人居住的地方原本是在李天运的酒店,现在她们哪里敢重回那个地方,在秦小败的安排下,她们住到了和张亮颖同一家的酒店,打算明天帮她们订机票,把两人送回去。
办完了这一切,秦小败立刻赶回到家里,他也害怕耽误的时间久了,宮羽聆会担心自己。
其实宮羽聆与他道别后回到家里,就一直坐在沙发等着消息。
秦小败打开门进来时,看到了宮羽聆已经站在了自己面前,她轻轻问道:“没出什么事吧?”
“嗯。”秦小败答了一声,之前那些事情,他对曾不强是有一些隐瞒,比如说他放火烧房,电话录音。。。都没有说出来,可是在宮羽聆面前,他一五一十都阐述出来,还把自己想签下溏嫣的想法都说了。
宮羽聆听完之后杏目一直都是带着冷意,等秦小败把外卖拿回来一起吃饭时,她忽然说道:“小败,我想飞雪公司也要招聘一些保镖。”
秦小败大为认同,点头道:“最好招聘一些素质比较高的。。。”他又打趣着道:“反正小姨现在都是个大富婆。”
宮羽聆一个板栗打了下去,嗔道:“什么大富婆,多难听,以后不许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