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刑烨堂起来把自己晾干的衣服穿上。
&esp;&esp;等到阮竹出来。
&esp;&esp;拽着那个男人的腿出门。
&esp;&esp;地面全都是雨后的水洼和泥泞。
&esp;&esp;昏迷中的男人,脑袋不时撞击在地面,看着像是个脏污的尸体。
&esp;&esp;刑烨堂像是没看见,不管不顾。
&esp;&esp;阮竹在后面看着。
&esp;&esp;秀气的眉毛微微挑起,莫名的,唇角跟着勾起了一抹笑。
&esp;&esp;抢险队的老大来的早,一直在等昨晚没来得及归队的刑烨堂,瞧见他拉着的男人懵了下。
&esp;&esp;招呼人查看他的伤势,问刑烨堂:“这小姑娘是谁啊。”
&esp;&esp;刑烨堂问:“有烟吗?”
&esp;&esp;老大给了。
&esp;&esp;刑烨堂叼起烟言简意赅:“这男的昨晚……杀了只保护动物,大抵是被反噬了,从山上摔了下来,待会直接送去警局,还有,给我份他的档案。”
&esp;&esp;这地保护动物不少,老大没起疑,应下了。
&esp;&esp;接着问阮竹是谁,刑烨堂含糊道:“朋友。”
&esp;&esp;老大揶揄道:“朋友大老远的来找你?”
&esp;&esp;刑烨堂微怔,这才想起来忘了问阮竹怎么会在这。
&esp;&esp;回身看了她一眼,不想问了。
&esp;&esp;昨晚刑烨堂脑子乱的很,像是一团乱麻。
&esp;&esp;隐隐的,感觉自己……很没用。
&esp;&esp;和阮竹认识那么多年。
&esp;&esp;还结了那么多年的婚,却到现在才发现。
&esp;&esp;阮竹因为没爸妈,在管理有大问题的孤儿院出生长大。人格不健全,思想也和寻常人不一样。
&esp;&esp;这种想法一旦冒出来,刑烨堂不止感觉自己没用,甚至觉得他白活了这么大。
&esp;&esp;朋友不称职,老公也不称职。
&esp;&esp;他之前觉得阮竹欠了他,这个想法再想起来,都有点说不出的可笑。
&esp;&esp;可现在追究这些没意义。
&esp;&esp;因为俩人三观差异太大,已经结束了。
&esp;&esp;刑烨堂不管阮竹为什么来这,也不想问,在船到了后,把人送上去,没让阮竹上,自己踩上去,坐在最后一个空位上,朝老大招手:“把她送到低洼,让她坐车走。”
&esp;&esp;刑烨堂的突然跑路不止让老大懵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