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k,帮我送套女装到本色酒吧的“温馨”客房,保守一些!”夏绯挂断电话,双手环住自己的身体,越过地上的尸体,冷漠的眸子如冰霜。
“温馨”多么讽刺的两个字,昨晚发生的一切,好似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烙在她的身上,为她徒添了永远无法泯灭的伤疤。
这伤疤的痛,只有她自己知道。也许对于其他女人来说,这不过是一夜的情愿,对于她来说,这是她准备留给他最为美好的东西。
可惜,这一切都不在了,第一次就这样没有了,是的,第一次,昨晚经历了无数个第一次。
她一直以为,不是他,也不会是任何人。
她漆黑的眸子看着白色床单上那么渲染开来的玫瑰花,眼眸陡然一紧。
她一直以为,不是他,就不会是任何人。
她一直以为,她的世界里不会有他,就不会再容纳任何人。
那抹红色那么的狰狞的反射在她黑色的眼眸中,一点点让她的脸庞变得扭曲残忍。
都是汪宠儿那个贱人,如果不是因为她,她就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手指紧紧地捏在一起,她和汪宠儿永远只会是敌人,不是你死就我活。
“咚咚”的响声在门外响起,传来了阿k的声音:“小姐,衣服我拿来了!”
夏绯走过去,轻轻地拉开一条门缝,冷道:“给我!”
阿k一愣,看着伸出的那条本来白皙如玉的胳膊此刻布满了青色,忧道:“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夏绯接过衣服,快速地关上门。
站在浴室的化妆镜前,看着那布满伤痕的肌肤已经被衣服遮盖住,镜子中的她脸色很不好,她拍了拍了自己的脸颊,努力将最为正常的一面显现出来。
即使伪装的再好,也不过是一种假象而已,已经发生了的,再也无法回去。
很久,终于她打开了浴室的门,已经换好衣服的她,厌恶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冷漠的眸子只停留了一秒钟,便冷冷地朝着门外走去。
夏绯脚下一顿,她瑰丽的容颜划过一抹阴霾,吩咐门外等候的阿k,声音如寒铁一般,冷道:“把房间内的尸体丢到海里喂鱼!”
“是,小姐!”阿k面无表情的接受着命令,仿佛这一切早已经成为了习惯,一点都不意外。
夏绯就这么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前走,忍着下身的不适,尽量让自己走的较正常些。刚才换衣服时,她清楚地看到自己腿根部的血迹已经干枯,那意味着什么,她最为清楚。
她变成了一个女人,却不是他的。
阿k看着小姐清冷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走廊内,眉宇轻蹙一下,转身走近了客房,入目的是地上一具肥大油腻的尸体,这个男人他也认识名叫卫藤,他怎么和小姐在一起?
床上的凌乱,让他的眉宇一蹙,白色床单上的那一抹绽放玫瑰红让他的眸子一紧,即便他再傻,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小姐她………
坐在车内,夏绯微卷的长发被风旋卷出绚丽的弧度,秋天的晨风带着微凉的气息吹在她的脸上,让她不适地眯了眯眼。
她就这么静静地坐着,一直没有说话。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着后座上的女子,问道:“小姐,你到底去哪里?”司机毫无目的地将整个c市跑了半圈了,还是头一次遇到顾客坐着出租车当旅游的。
夏绯望着窗外的景色,那仍旧花红柳绿的景色在眼前飘然而过,好似从未出现过,薄唇微微开启,低沉的声音有一丝暗哑,许是好久没有说话的缘故。
她该去哪里呢?爸爸昨晚打了她几十个电话,可是她一个都没有接到,没有能力接到,如果真的接到了,那么也许昨晚的一切又会不一样了。
“芙蓉苑!”她冷冷的说道,脸色冷如霜,此刻的心也亦如此。
虽然爸爸昨天打了她,可是,在她看到那么多的未接电话时候,都来自同一个人,那一刹那,所有的怒气全部都烟消云散。
司机手下完美地旋转方向,打回弧度,朝着相对的方向开去,原来是高档别墅区住户,怪不得这么任性地乘坐计程车逛街欣赏。
锦绣花园
这一夜,红鸾潮动,芙蓉帐暖,颠龙倒凤,花开花谢,贪欢的人儿抵死缠绵,也不知道共赴巫山*几回,亦不知道襄王神女死去活来了几次,只有喘息绵绵不绝,潮起潮落,不知几许。
翌曰清晨,从玉臂环抱中醒过来的他望着趴在他身上一脸满足,犹自酣睡,轻笑了一声,低头在她光洁的粉腮上亲了亲,大手又不安分的攀上了她的美臀,在滑腻的臀峰上肆意游走。
“嗯……”怀中的美人儿不情愿地皱了皱好看的眉头,嘟了嘟红润的薄唇,显然一点也没有要醒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