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二百八十六鞭,也就是她那日受的两倍。
&esp;&esp;巧合吗?恐怕不是。
&esp;&esp;顾惜年看了眼那满是血迹的鞭子,收回视线,身影隐于夜色之中。
&esp;&esp;墨炎玦离开叶府,绝一便拿出顾惜年给他的荷包,将她的话原原本本的复述了一遍。
&esp;&esp;墨炎玦看着那个荷包,目光深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sp;&esp;绝一见此,还以为是他不喜,便试探性的问道:
&esp;&esp;“主子,可要属下处理了?”
&esp;&esp;“不必。”
&esp;&esp;墨炎玦拿过荷包,摸了摸上面的绣纹,握在手里,转身上了马车。
&esp;&esp;李湘汝因为绝一执鞭的事,还特地找了躺叶宥,句句抱怨。
&esp;&esp;谁知叶宥不但不为叶承欢讨公道,反倒让她不要闹。
&esp;&esp;“墨炎玦是什么人?可是你我能招惹的起的?且不管他为何要查收这件事,既然做了,便也只能认!”
&esp;&esp;“行了,别说两百多鞭,就是五百鞭也得受着!少来我面前哭哭啼啼的,有空不若去看看欢儿!”
&esp;&esp;自那日后,顾惜年倒是闲的自在。
&esp;&esp;叶承欢天天养伤,别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可好,连屋门都从来不出了。
&esp;&esp;只是唯一一点,叶府太无趣了。
&esp;&esp;她想出去找苏辰和容子衍玩,但是,无奈门房不让她出去,说是要出门,必须要有李湘汝的令牌才行。
&esp;&esp;顾惜年当即不屑讽刺:
&esp;&esp;“哟,不就是个丞相府吗?怎的还要跟进出皇宫似的,非得拿令牌?知道的以为这是丞相府,这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紫禁城门口呢!”
&esp;&esp;“那你们可得小心些了,这要是一个不小心被有心人传到了陛下耳中,恐怕会被判个怀有谋逆之心的罪,诛个九族,抄个家吧?”
&esp;&esp;“我倒是无所谓,毕竟我早就已经不是叶家的人了。只是可怜你们这些下人啊,诛九族呢,你们可得跟着遭殃。”
&esp;&esp;门房当即报告上去,李湘汝被气了个半死。
&esp;&esp;进出叶府哪儿需要什么她的令牌?不过是故意刁难顾惜年罢了。
&esp;&esp;但她那样儿,若是真捅出去,就算不是真的,恐怕也少不了一通罪受。
&esp;&esp;无奈,只能收回之前说的话。。
&esp;&esp;顾惜年顺利出府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