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女想摆出个气定神闲胜券在握的悠闲姿态,可手里少点东西,二皇女合了扇子,把扇子给了三皇女。
三皇女接过,潇洒一展,继续说道:“我问你,你可知我生父,出生在何地吗?我生父正是乌幽人。”
六步孤眯眼:“奴隶?!”
三皇女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圣上眼中,无论乌幽还是吐乎奈,都是我朝子民。你们的老藩王对待乌幽人,亦像对待吐乎奈人,想来是最理解我朝圣上的爱民之心爱民之举。可叹六步孤尔等,却还目光狭隘,听信小人之言,让自己的同胞手足流血,让故土不再安宁,让圣上的仁慈怀柔在你的野心中化为乌有……”
三皇女口若悬河,用吐乎奈话说完,又用官话说给皇帝和在座的其他人听。
皇帝的喜悦已然爬上了眉梢,根本不加掩饰。
事后,六步孤做出了选择,她杀谋士以人头献诚,换来牛羊和白风河以西的草地,也算收获不小,被皇帝派人遣送回了吐乎奈。
塔可延继承了吐乎奈藩王之位,留在京城,等九月中秋佳节大赏之后回封地。
唐舒里暂住西宫,皇帝把顺昭君的住处整理出了偏殿给了他,也是他以前曾经住过的地方。
因这个缘故,塔可延常常往宫里跑,与几个皇女混在一起玩。
皇帝赏了三皇女一套典籍,顺便给了清宴宫不少的赏赐。
塔可延很是亲近她,问三皇女:“你生父,真的是乌幽人吗?”
“没错,乌谷是连氏。”
塔可延道:“我阿父亦姓乌谷是连,他叫……”
五皇女一边啃着苹果一边牵着文宝来找三皇女,“喏,你弟弟找你。”
她侧开身子,露出身后的文宝。文宝歪着头,看着塔可延,眨了眨眼。
塔可延也对上他那一双异色的眼睛。
塔可延立马忘了自己的父亲叫什么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来温习一下。
皇长女赵度,二十岁,熙和三十一年出生。生父余帝君。
二皇女赵泰,十六岁,庆历四年末出生。生父乔帝君。
三皇女赵诗锦,十五岁,庆历五年春出生。生父夜月
四皇女赵祐,十四岁,庆历五年末出生。生父容贵君
五皇女赵燕,十三岁,庆历六年夏出生。生父襄君
六皇女赵盈,十二岁不到,庆历八年末。生父薛拂
七皇女赵亨,十二岁不到,庆历八年末。生父容贵君
八皇女,没提名字,不重要,裕持正的。
九皇女,没提名字,不重要,容贵君的。
十皇女,没想名字,不重要,一个宫侍的。
十一皇女,夭折,某个新人的,也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