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了母亲和父亲都因为这最后的一场魔术表演而非常的开心的神色。
回去的马车上,父亲不不经意提起“这是他的最后一场演出了。”
身体因素,或者说是已经挣够了钱想要退休了。
我再想想,还是觉得没必要将这个魔术的手法说穿出来。
等我们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上床睡觉的时间了。
回到我的卧室里,找个借口将玛利亚打发出门,我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想不出什么能够阻止几天后的那起谋杀案的方法。
我想过告诉父亲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但是我找不到说明为什么我会知道这件事情的理由。
比起别人的性命,我更加担心自己的处境。
我为自己这种想法感到羞耻。
“好吧。”
我点点头,站起身。
我想想看,是不是能写封信寄给贝克街221号B的公寓的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告诉他不久之后会再次发生这样的一起惨案。
我在梳妆台前用右手迅速的写完了信。
所有的文字都是大写,每个字母都刻意写得和报纸上的印刷体一样。
最后的签名,我想了下,最终决定用约翰史密斯这个名字。
希望福尔摩斯不会讽刺我用了这个西方社会的“张三”“李四”一看就是假名的签名。
——即便我很清楚,这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至于信封上的寄信地址,我写了伦敦东区的白教堂的地址。
感谢玛利亚将我之前在乡下庄园度假时,闲的没事做到镇上逛街去的时候,心血来潮买回来的邮局贩售的最普通的那种信封也收拾进了我的行李箱里。
信纸也挑选了邮局贩售的最普通的那种一打贩卖的。
在邮票背面沾了些胶水,贴到了信封上后,又用同款的胶水将信封的口给封好了。
好的。现在我得想个办法,将这封信寄出去。
我可不能让玛利亚或者家里随便哪个仆人帮我把信寄出去。
她们要么是在莉雅夫人的监控下——莉雅夫人直接对我的母亲汇报,要么是在劳伦斯的监管下——他对各种事情的敏锐注意力,只能让我对欺骗到他这一事感到绝望。
于是我决定打破一下自己在社交季期间绝不出门的惯例。
我要去拜访一下我那两位新见面没几个月的亲戚。
。
。
该隐那边的管家利夫是个脾气非常好的人,但是我总觉得他有哪里不对劲。虽然也说不上来。
可是夏尔那边的管家塞巴斯蒂安,却是真真正正的不对劲。他身上那股怪异的气息比那些患了“人偶”病而无药可救的死人还要让我感到难受。
可是我发现差使他做各种各样的事情,却是一件让我打心底里感觉愉快的事情。
尤其是在几次拜访下,我惊悚的发现该隐出现在夏尔这边的频率,就和夏尔会出现在该隐这边的频率一样高。
拜托。在女王陛下的这个时代,同。性。恋可是会被判死刑的。冒着上绞刑架的危险做出这种事情真得可以吗?
还有,你们两个不用去伊顿公校上学吗?不是大英帝国的贵族都要去那个学校上学培养自己将来的人脉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