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还让她起来去床上的齐宿先是开心她说‘夏天’,再是有些委屈,口谦体正直地抱紧她,忍不住问出口。
“为什么啊?你那时候会腻我吗?还是……”
会走?
狗,忽地害怕会被主人抛弃,但这是他所期待的,齐宿生生咽下口腔里那点苦涩。
走的话很好啊。
证明她的心灵被治愈了……
但薛知恩的想法比他单纯多了,她说:“因为你身上很热,夏天谁会抱火炉?”
齐宿:“……”
过了足足五秒,男人喉腔振动着发笑,笑声爽朗清脆地绕在薛知恩耳边。
很好听。
也很吵。
薛知恩皱眉,手肘捅了他心口一下:“笑什么笑?”
她没搞懂自己这句陈述事实的话哪里有笑点?
可齐宿就是很开心,笑得合不拢嘴,他拭掉眼角笑出的泪滴,忍不住将人抱得更紧,阖上亮晶晶的眼,轻勾着唇弧说。
“夏天我就泡冰水,把自己弄得凉凉的来抱你。”
薛知恩怔了下,随即冷哼一声:“你自己别凉了。”
“我火气旺,命硬,泡凉水正好中和了,正合适,我该感谢你呢。”齐宿笑意不减。
薛知恩:“有病。”
齐宿笑:“爱你的病。”
薛知恩:“我有点想吐。”
齐宿说:“请吐我嘴里。”
“……”
床下两人密不可分地依偎在一起,要睡着时,薛知恩迷迷糊糊地说:“就算你说多少遍,我爱你,我也不会感动,也不会回应你。”
“我知道。”齐宿轻拍她的脊背,像在哄睡孩子般,“但这并不耽误‘我’一直爱你。”
“……”
薛知恩闭紧眼皮,很久之后,幽幽飘出一句:“傻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