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作此回答,广平王也不好再逼问什么,这样反而显得自己心虚。
没喝两盏茶,他便离开了经略使府。
“王爷,这位裴大人心机深沉,什么话都没套到,如今咱们尚不知他的动作,城中的流言也愈演愈烈,莫不如……提前筹措大事?”
马车上,管家一脸忧心道。
广平王用手支着脑袋,斜靠在身后的靠背上,摇摇头:
“可是眼下,时机未到啊,朝廷与西戎开战在即,我本是想等朝廷大部分兵力集中在安西、应对西戎之时,我再北上,好趁鹬蚌相争,本王渔翁得利!如今,若叫一个裴渡生生打乱本王的计划,届时若生变,后果可是不可估量的!”
“那如今……”
“盯着山里,叫所有人都戒备着些!还有,叫外头的侍卫死死看住裴渡,若有异样,立刻来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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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经略使府旁一处不起眼的酒楼之中。
谢栀立在窗边,看着不远处被重兵把守着的经略使府,转身对两个侍卫道:
“你们都是裴渡手下最为得力的亲兵,我知道,你们一定有办法和里头取得联络的,对吗?”
其中一个侍卫点头道:
“夫人,是要把今日我们打听到的消息传到里头吗?”
“对,尽快吧,多拖一刻,大家就多一分危险。”
谢栀说着,迅速走到桌案边,写下一张字条,递给那侍卫。
侍卫从袖中取出一根袖箭,将字条绑在上头,随后入内换上一身黑衣,快步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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