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说,我舅舅一直待我娘很好,董家本来人就不多,到了我舅舅我娘这一代,基本上只有这两个人,本来我听说当时我娘已经身有一个小时候就定下来的婚约,可是遇上了我爹之后,便一见钟情,我舅舅当时的是及其反对的,可是我娘的性子坚决,还是嫁了,只是天不遂人愿,我娘走后,传言是我舅舅也是十分的伤心,一下子老了好几岁,也是自从我娘走后,我舅舅跟我爹的关系便是更加的恶化,几乎没有来往,只有舅舅偶尔会在我生辰的时候,给我送点东西,比如碧月剑,虽然我是很小见到我的这个舅舅,但是大方的舅舅还是在我的心中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这次来京城,爹也开口了,我也没有理由不去去拜会一下了。
我问道;&ldo;大师兄,你怎么知道我舅舅家在哪里?你以前来过吗?&rdo;
大师兄点了点头说道:&ldo;来过,以前替师傅传了几次信。&rdo;
大师兄领着我们走了一圈,慢慢的都快走到皇城边上,旁边的街道人来越来越少,但是不像四师兄的家那样越来越冷清的人少,却是越来越肃穆,经常看见皇城守卫的官兵走来走去。
四师兄一直好想要开口问的样子,但我和大师兄都没有说话,便也忍住了。
又走了一段路,大师兄停了下来,我和四师兄向前望去,只见一个很是富丽堂皇的大门口,上方端端正正的写着董府两个大字,门口也架着两个石狮子,跟昨日四师兄家门口的一对比,有点天差地别的区别。
四师兄看到,很是受了惊吓的说道:&ldo;董府?董淮安!师妹,你你你,你舅舅不会是,董淮安吧。&rdo;
我其实也有点受到惊吓,但是一想也在情理之中,我也曾经听过舅舅家算是在京城中很是富阔的,我点了点头说道:&ldo;嗯,就是董淮安。&rdo;
四师兄撑的嘴巴也合不拢说道;&ldo;这董淮安可是京城的极品大户呀,皇城的所有金银首饰都是出自董淮安,董老板经营的素安居里,我从小看你长大,你怎么不早点说呀。&rdo;
我看着四师兄说道;&ldo;我爹和我舅舅本来就交往的很少,我说这么干什么。&rdo;
四师兄还在一旁不停的说道;&ldo;太了不起了,太了不起了。&rdo;
大师兄则去敲了敲门,门口的一排侍卫也没有阻拦,过了一会儿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出现了,大师兄跟他说了几句,那老者忽的眼睛看到了我,一时有些愣住,过了半响才回过神,急急忙忙的跑了回去。
我问道大师兄:&ldo;大师兄,那是什么人。&rdo;
大师兄回道:&ldo;那就是董府的管家,你等会儿叫他董伯伯就行了。&rdo;
我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这董伯伯就快不出来迎着我们进去,这董伯伯还特意说道:&39;小姐,小心,这边请。&ldo;
我觉得有些莫名,虽然理论上我是人家大老板的外甥女,但是毕竟也不怎么联系,也没有必要这么热络吧。
我们一进去这董府,我还没看见怎么样的,四师兄便已经不自觉的哇了一声,四方正阁,红木灰砖,十分精致有格调,屋檐上方雕刻着十分精致的图案,宽敞的中心场地中间是一副巨大的石壁,石壁上刻着八仙过海,栩栩如神。
董伯伯带着我们走进了正厅,正厅里面也是十分的富丽堂皇,大气却也十分的精致,成年男子大小的一对古董花瓶立在门口,暗红色的一排桌椅,左右两侧是纱帘与一些字画。
董伯伯招待大师兄和四师兄坐下,我正要坐下呢,董伯伯忽的对我说道:&ldo;小姐,董老爷请你去花园一坐,还请你在那出稍等片刻。&ldo;
我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呢,看着大师兄,大师兄淡淡的点了点,我也便跟着董伯伯走了出去。
在正厅之中,大师兄和四师兄坐着,四师兄东看西看的说道,忽的看到了前方墙上的一幅画说道:&ldo;哇,那个不是大画家祖河的绝笔万里寻山图嘛,我以前都只是听说过,没想到还能亲眼所见,这是这里的摆件什么都是万金之数,真是太厉害了。&rdo;
忽的一个侍女端了两杯茶四师兄和大师兄,说道:&ldo;公子们,请喝茶,劳烦在这等候。&rdo;
大师兄好似十分冷静一般,对着四师兄说道:&ldo;师弟,我们是见不到董淮安的,安心喝茶吧。&rdo;
四师兄啊了一声,问道:&ldo;为什么?&rdo;
大师兄没有理会四师兄,自顾自的喝着茶。
这一边,我一路的走着,看着高高低低的房子,心下想着,真的,这董府真大,里面就像是一个装满着金银财宝的迷宫,一路上走不完的大门小门,还有很多的侍从丫鬟,都穿着统一的衣服,来来往往的,有些胆子大的还会看看我,然后快步的走掉。
董伯伯又带我穿过了一个门,只见场景好似一下子就变了,变成了一个鲜花芳草的地方,大大小小的树,精心打理过的鲜花,一眼望去居然还望不到边境,如若不是知道这是在董府,这环境真让我觉得好像在山林小溪之中。把我领到一个十分精致的小亭子旁说道:&ldo;麻烦小姐在此地等候。&rdo;
我嗯了一声,董伯伯便退下了。
我站在原地仔仔细细的看了看这个小亭子,这个小亭子好像有一些年岁了,青灰色的石板底,淡黄的木柱,简单的三角亭,中间有一个小小的石桌,石凳,我再一仔细看,这亭中的木柱和石桌上都有不少的痕迹,有那么不像是富丽堂皇的董府风格,反而有种充满着回忆的感觉,我手不自觉的摸了摸,便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