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再不发话,两名心腹就要枉送了性命,呼延灼不得不赔上副笑脸,好声好气的,与秦桧做起了商量。
“说笑?哼!”
秦桧阴着脸,嘴一撇,哼哼道:“本官,像是在说笑么?”
“你!!!”
见热脸贴上了冷屁股,呼延灼的火气,腾的一下,就蹿了起来。
义父说的不错!
朝中有宵小作祟,吾辈想做些正事,那真真是,千难万难啊……
“呼延灼,本官限你三日之内,攻下梁山!”
这回索性连装都不装了,秦桧直接撕下了温文儒雅的伪装,威胁道:“你若再袖手旁观,本官直接让这三千连环马,一个个的,去填了这梁山水泊!”
“秦桧!”
呼延灼暴跳如雷,怒斥道:“这可是连环马,威名赫赫的连环马!”
“威名赫赫?哈哈哈……”
秦桧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仰天长笑了一通后,冷冰冰的,回了一句让呼延灼痛彻心扉的话。
“与我何干!”
直到秦桧离去后好久,深受打击的呼延灼,仍是未能缓过劲来。
与我何干……
他终是切身的体会了一把,什么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被他视若珍宝,损上一片铠甲,都要心疼好一会的连环马,在秦桧之流眼中,竟是一文不值。
甚至,一言不合,眼皮都不眨一下,就能全给祸祸了。
呼延灼明白,按秦桧这尿性,这断子绝孙的小白脸,定能干出这种亲者痛,仇者快的糟心事。
此时的呼延灼,对大宋的官场,可算是真正的寒了心。
罢了,罢了啊……
心中有了决断,呼延灼的眼神,不再迷茫,愈发的锐利起来。
“将军?咱们……”
韩滔见呼延灼的神情有异,连忙出言询问下一步该怎么办。
“整军!备战!”
虽然心中有了计较,但在真正走到那一步之前,呼延灼还想做一些事,一些义父安排给他的事。
“喏!”
韩滔、彭玘虽然心有疑虑,但主将有令,他们也只能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