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来对女人不闻不问,就连是任蝶兰,也不过是三个人在一起的时候,话才会多一点。
本来还以为这个男人对所有的女人都不感冒,没成想实则不然,是那个对的人还没有出现。知道一般的女人不可能将他降服。
“所以你要去B市看着她?是以防她上当受骗还是想要将人骗到手?”
这算是猜中了项羽裔的意图,项羽裔吐出一口气。
“都有。”
“我现在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去邻市看一看这女人了,到底是何德何能将你拿下的?”
“还不到时候,到时候我会把人带回来给你们看个够。”
齐於栋点头,不过话说回来,还是认真的开口。
“谢谢,谢谢你为我做的,我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
项羽裔抬手制止齐於栋说下去,“说谢谢的话还太早,再说你是我兄弟,我怕只怕到时候你会心疼,你知道我们之间这场战役一旦开始了,就不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了,是两个家族,两个财团的事情,我只管伤人,你只管收心。”
齐於栋知道这样做不容易。
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是他向豫东上前去跟任蝶兰告白就能解决的,如果这样做能行,早就这样做了,只恐怕如果他不了解任蝶兰,真的这样做了的话,那么任蝶兰现在已经对他避而不见了。
所以他在等,想要等一个更好的时机,等任蝶兰更加的了解他,等任蝶兰的眼睛里装下他,等任蝶兰看到他的真心。
说实话,他不知道那需要多长的时间。
项羽裔的做法是出人意料的,更是惊心动魄的,也只有他能这样不按常理出牌。
他只能静静的等待着,只能等待着这样的时刻的到来。
项羽裔算是把现在的他和未来的任蝶兰推向了绝境悬崖,只等着守着云开见月明的那一刻到来。
他只希望这个过程,任蝶兰不会被伤的太重。
晚上下过一场大雨,慢慢入秋的天灾雨后空气开始变得冷下来,对于睡相不好的萧璟荷来说,昨天已经打过了十几个喷嚏。
项羽裔的电话是夜里十一点打来的。
萧璟荷蔫头耷脑问他有什么事。
项羽裔只是听声音就知道感冒加重了,“没吃药?”
萧璟荷抱着一杯红糖水,“吃什么药啊,我是医生,经常吃药人体就没有抵抗力了,也不会产生抗个体,这些都是最基本的医学常识,你懂不懂?!”
说完,接连两个喷嚏打出来,项羽裔的眉头就皱紧了。
声音沉下来。
“我只知道,人生病了就得吃药!”
“好了好了,我要睡了。”
萧璟荷不耐烦的吧电话挂断了,一夜噩梦。
第二天顶着一双熊猫眼,昏昏沉沉的去上班。
“喂,萧医生,你没事吧?怎么看起来状态不太好的样子?”值班室的护士看见萧璟荷忍不住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