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飞上枝头变凤凰,说话底气都不一样了。”秦可沅现在跟他可没有半点血缘关系,碰了她又如何,根本算不上道德沦丧。
再说了,他从来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嘴巴长在别人身上,爱怎么说他管不住。
秦可颂步步向秦可沅逼近,把她逼退推倒在沙发上,松开皮带,如同一头饥饿的恶狼扑上去。
“放开我!”秦可沅奋力挣扎,“秦可颂你个浑蛋,放开我,我是你姐!”
秦可沅慌乱中挣扎抓伤了男人。
尖锐的疼痛刺激着秦可颂的神经,耐性全然消失,扬手打了她两记耳光,“这些年,你也没少伺候男人,多我一个又如何。”
想起今晚被人揍得差点丢了半条命,想起跪地求饶的屈辱,秦可颂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想法,一脑门只想着把屈辱全都发泄到女人的身上。
到了半夜,折磨才结束。
秦可颂心满意足倒头就睡。
秦可沅看着他,心头恨意如同野草疯长。
她转身回房间,锁上房门。
拨打一个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对方才接。
秦可沅语气冰冷,“一百万,我要秦可颂的命。”
她这辈子,算是毁在秦可颂身上的。
秦家夫妻接连生了三个女儿,终于才盼来一个儿子。
生秦可颂的时候,刘净秋难产,几乎要死在了手术台上。
夫妻二人对这个好不容易得来的儿子宠得跟眼珠子似的。
要什么给什么,没什么都想办法给他搞到手。
过度的宠溺把秦可颂纵得无法无天,吃喝嫖赌样样精通。
秦家原本就不算殷实的家底很快就被这个败家子给掏空,秦可颂却毫无悔过之心,反而有恃无恐。
因为他很清楚,每次肆意放纵,身后都会有人替他买单。
秦可颂变本加厉,把手伸向赌搏,家底薄弱的秦家难以支撑。父亲秦向东见女儿个个姿色不错,便把主意都打到了女儿的身上。
三个女儿被逼着成为秦家敛财还赌债的工具。
在得知自己身世的那一刻,秦可沅别提多高兴了。
因为江家大小姐这个身份,可以将她带离苦海。
眼看着自己即将要从黑暗的深渊中爬出来,但秦可颂却在深渊底下死死地拽着她的双腿不让她往外爬。
她太了解秦可颂那个人了,自私自利,贪得无厌。
今天能在她这里要五百万,明天就会在她这里勒索一千万。
而像今晚侵犯她的事情,跟家暴一样的,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不要怪她心狠,要怪只能怪他自己。
——
江晚禾一夜无梦,一觉睡到自然醒。
伸伸懒腰,神清气爽。
当她的目光落到沙发时,嘴边的笑容瞬间僵住。
翟砚辞为什么还在这里?
他昨晚不是走了吗?
她是亲自目送他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