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溪,和季锦言交易的人,是云虚法师旁边那个钱道长——”
“什么?”
我震惊得瞪大眼睛。
“这不可能啊,我们和钱道长一起回到青云观的时候,季锦言都已经交易完了,钱道长他没有作案时间,你是不是看错了?”
可还没等我问完,叶青青就像一缕雾似的消失了。
我用手一抓,那团雾气散得更快,瞬间就无影无踪。
我懊恼地松开手。
“你等等啊,你是不是说错啦!”
这是一个完全在我意料之外的答案,我瞬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青云观难道有好几个姓钱的道长?
可也不对啊,按叶青青说的,云虚法师旁边的钱道长,那指向很明确,就是钱来这个死老头。
难道他还会分身术?
这不科学,又不是写小说,哪来的分身术啊,我苦思冥想半天,也想不出什么所以然,只感觉一个头两个大。
回到家里跟江明舟几人一讨论,我决定兵分两路,先派程桑桑去青云观盯梢一段时间,搞清楚钱道长的底细。
另一边,我带着江辰泽,混到沪城大学里,一面找机会接近杨青晖,一面调查博物馆那颗封魂石,有没有被人换过。
程桑桑提出强烈的抗议和反对。
“凭啥你去大学里,每天看男大学生,我只能跟一堆臭老头混啊。”
“不行,咱们两得换换!”
“行,那你去沪城大学,你去上课?”
我和程桑桑虽然都是高中毕业,但高中毕业也是有差距的,程桑桑是个天生的学渣,小时候掰着手指怎么都点不清数的那种。
我学习成绩比她好很多,高考落榜,是因为我压根没参加高考。那几天我师父快死了,我得守着,给他送终。
提到上课,程桑桑瞬间焉了。
“我凭啥去上课,我就不能去工作?”
我嗤笑。
“你倒是说说,大学里你能胜任啥工作。”
程桑桑眼睛一亮。
“男寝室的宿管阿姨!”